说了，杀掉一个的细节绝对和杀掉一只猪的细节差不多，也会反抗，会惨叫，会流血，会断气，有什么好描述的？”公孙不屑地道，“小说的诱之处就在于它的想象空间，就算是现实题材的小说，也难免存在不真实的部分，太过真实的东西，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杀和杀猪手感上绝对是一样的。”

众笑……公孙的比喻实在彪悍啊。

“后来，过了大概一两个月的时间，刘嵩突然又绪高涨了起来。”郭成道，“他说体验到那种杀的感觉了，很真实，然后心也变得好了起来。”

“他没跟你说是怎么体验那种感觉的么？”展昭问，“还有，他本身有没有什么变化？”

“看不出来。”郭成道，“刘嵩虽然挺宅的，但是本是个开朗的，所以我也没在意，只是他经常早出晚归的，然后我听到他死了的消息，还听说了南城的那些尸体的事，觉得有些蹊跷……所以就想，会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我去他房给他整理衣物，然后就在他的柜子里，找到了这些东西。

展昭和白玉堂点了点，问，“你说你知道凶手是谁？”

“对啊。”郭成点了点，小声说，“我知道，刘嵩说他有个顾问，会给他提供写作的素材。”

“顾问？”展昭和白玉堂吃惊，“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我只见他们经常在网上聊天。”郭成将刘嵩常用的qq号码都给了展昭和白玉堂。

又问了关于刘嵩的一些况，展昭和白玉堂叫警员想将他带去休息室等，众决定在开会前，先去一趟刘嵩的家里，查一下他的私物品，看会不会有这次案件的线索。

柳青和沈仲元将写好的检查给白玉堂，白玉堂愣了一下，像是把这茬给忘了。他也没在意写的是什么，就将大家先聚拢到一起，急匆匆找来公孙，大致地听一下公孙的验尸结果。

“唉，这么说来，刘嵩很有可能参与了这次的凶杀案了？”赵虎问。

“可是他肚子里的那几根手指是谁的呢？”白驰问。

“嗯……大杂烩么？”白玉堂看展昭，“猫儿，一个正常的学生出于什么心理去做这种事？”

“这就很难说了。”展昭道，“不过这种杀的方式的确有些练手、体验生活的感觉。”

“体验生活？”白玉堂皱眉，“为了写作？还是练习某种技能？”

“总之先去刘嵩家里看看吧。”展昭皱着眉道，“总觉的这个案子很复杂。”

“嗯。”白玉堂点，对蒋平道，“蒋平，查查那个所谓的顾问，是什么身份。”

“好。”蒋平点，开始查阅刘嵩的聊天记录，而白玉堂和展昭，则是带着，赶往刘嵩的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