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一个王德律师，听说过么？”

“哦。”展昭点点，“就那个免费为没什么法律意识的工做法律援助的退休大律师啊？我认识。”

“嗯，很好。”白驰也点，“之前不是有好几个受害者都是他给免费打的官司么。”

“其中一个死掉的司机，他手机里的电话鉴识科的同事都一一找了，其中有一个就是王律师的电话。”

“哦，电话给我，我去询问下。”卢方拿着电话号码走了。

不一会儿，他皱着眉回来了，道，“王律师说，这几个司机曾找他咨询一些法律问题，好像是他们的经理公报私仇，他们想要告他贪污……本来约了详谈，但那些司机却始终没有去，而且王律师记得他们跟他提起过，他们手上有证据。”

“杀灭啊！”赵虎道，“这是充分动机的谋杀案诶！”

展昭问白锦堂，“大哥，你在哪儿参加的科技展，看到了那款镜子的？”

“哥本哈根的一个科技展，我本来是想去看酒店新型监控设备的。”白锦堂道，“后来正巧看到了这个小玩意儿，而且据说设计师是个国内的大学生，所以我就买了。”

“大学生……”秦鸥皱眉，想了想，“这么说起来，之前发生火灾的那家，是在m大工作的教员，还有几个发生火灾的似乎都是老师……”

众一挑眉，白玉堂问蒋平，“查那个学生和出租车公司的总经理什么关系。

蒋平一查，抬眼，“父子。”

……

“！”蒋平对白玉堂他们道，“这是那天赵祯从出租车后视镜里搜出来的视频，因为电池已经用光了，所以这镜子已经无法显示下面的视频，但是里面的视频我这里读出来了。”

说着，他将视频播放，让众看。

众凑过去一看……就见是一个中学生，上车……消失……变成鬼……

“还记不记得我上次说这段视频有绽。”赵祯对众道，“这根本就是一段电影。”

“电影？”众都睁大了眼睛。

“没错。”赵祯叫来了自己一个看着特别朋克的助手，叫小鬼。据说他是个恐怖片通，几乎世界上所有的恐怖片他都看过，一辈子以看恐怖片为乐。

“这是一本限制级的恐怖片，国内看不到是本片子，有十来年了吧，讲的是一个中学生在学校被同学欺负、被老师骚扰，最后在雨夜被计程车撞死后化作厉鬼来报仇的故事，拍得还算是不错的。”

“那么这个鬼和王珍凝相像只是巧合？”白玉堂微微皱眉，“哦……就是因为两者相似，所以才选用了这一段视频！”

“没错！”展昭也点，“王珍凝也是死于通意外，是出租车司机撞死的，因此要公司赔偿，负责这一块的陈经理很有可能记的她的样子，才会故弄玄虚让这起案子看起来更像是幽灵作怪。

“王珍凝的父母答应了我们见面却突然全家离开……很有可能得到了封费。”白玉堂摸摸下，“父子合作杀了不少，我们兜兜转转查了那么久的幽灵、还有纵火、炸……原来只是一起单纯的杀灭案件。”

“不止。”展昭冷声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警方安装的摄像拍到的视频，和后视镜里的视屏是几乎一模一样的……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警方内部有被买通了。”白玉堂微微一笑，“通科的嫌疑很大啊……还有，他们从哪儿弄来的王珍凝的指纹呢？”

“这里水就很了。”展昭笑了笑，“因为幽灵凶手的手法，晚上可能行得通，白天什么卡车灯光之类可是一律不好使的。”

众听后，都是一愣。

赵祯点笑，“所以也没有白天的视频么，对不对？”

“而且白天事实上只撞了两个。”公孙指了指展昭他们，“你们，还有驰驰。”

“撞大哥那次也是晚上，而且……有王珍凝的指纹。”白玉堂道，“可能是那对父子从订单当中发现了你，觉得可能会被发现所以要灭……可是为什么出租车撞得那么准呢？！”

“嗯……”展昭在一旁听了，道，“我们先剥掉了第一层皮，留下的几个疑点，看剥第二层皮的时候能不能找到答案。”

众面面相觑，马欣去白板前面详细记下了线索图，其他则是回到桌边，听展昭继续剥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