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了一句：“还有，我之前针对武王的判断是错误的，武王骸骨上的病毒生物是王者级别的，如果病毒生物有等级之分，那么武王身上的病毒生物大概率不会感染普通，它对宿主很挑剔，要王者级别的物才行。”

“汉克身上的病毒生物是战士级的，你说过，所以它的宿主很广泛。”董曦说。

“对。”李子安说。

“要证明这点很容易，让一个进去试试，如果那个没被感染，那就证明你说的是对的。”董曦看了扫地僧一眼，似乎是在征求扫地僧的意见，要不要试验一下。

扫地僧看着李子安：“如果你的判断错误，参与试验的会是什么结果？”

李子安说道：“那个会成为病毒生物的宿主，最初拥有两个意识，然后意识统一，同时也拥有强大的力量，或许还有别的变化，但我不知道。”

“老总，我去吧。”董曦说。

扫地僧摇了一下：“不行，你还年轻，我也没有资格让任何参加这样的试验，还是我去吧。”

“这怎么行？”董曦有点着急，“你是老总，你的身上……”

扫地僧打断了董曦的话：“我已经决定了，就这样吧，你们先下去，我打个电话就下来。”

“可是……”

“这是命令！”

董曦闭上了嘴。

李子安也不好说什么，高山决定自己去当小白鼠去验证他的观点，这是一种值得敬佩的奉献神。

当然，也不排除高山有别的想法。

他老了，来无多，如果感染了那种病毒能让他重回年轻的状态，那也没什么不可接受的。

只是，李子安更愿意相信是前者。

的心灵还是要向着阳光才好。

“大师，我们先下去吧。”董曦说。

李子安起身跟着董曦走。

走出高山的办公室，董曦问道：“大师，你老实告诉我，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李子安说道：“最坏的结果就是他会被感染，成为黄波、汉克那样的物。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什么，他不会死，只是……”

“只是什么？”

“或许会变成另外一个。”李子安说。

董曦沉默了，神色凝重。

如果一个的意识消失了，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