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面对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五姓七宗沉默。

裴仁基看着天空中涌动的雷电：“后将家族隐匿于神州大地各处。所有裴氏嫡系，藏在茫茫海之中，不可露面。所有生意皆暗中经营持，往来全凭密信。”

“世上怎么会有这等怪胎。”宇文述吸一气：“朱拂晓实在是太强了，一敌一国。他若存在于世间，岂还有我等出之？”

“不可屈服！不可退后一步！”虞世基双手在袖子里：“朱拂晓不可力敌，但未必不能牵制住他。他虽然是天，但却依旧是，只要是，就还有弱点。”

“不错，越是处于弱势，就越要坚韧不屈。我等若退后一步，数百年累积起来的气势、大旗，便全完了。当年强如蚩尤、轩辕又如何？不依旧是身陨？朱拂晓强则强，只要咱们联合起来，终究是可以找到克制的办法。”牛弘吸一气：

“联合天下世家，联合突厥、韦室、高丽等所有能联合的力量。”

更远处

始毕可汗面色苍白，袖子里双拳紧紧握住。

“能敌否？”乙支文德站在始毕可汗身边，目光里充满了杀机。

“此獠在世一，我突厥永不踏中土半步。”始毕可汗唇齿间腥味流转。

“未必没有转机。”乙支文德安慰道：“还有妖族、巫族，这两个古老的种族内，还有太古底蕴存留。天下间还有天族的在沉睡，咱们未必没有机会。”

这话说的就连乙支文德自己都不相信。

高丽也有关于天的记载，这他妈还是天吗？

当年天族要是有这力量，还有妖族什么事？

“朱拂晓一不除，高丽就一不可南下牧马。”乙支文德心中下了与始毕可汗同样的念。

更更远处

赵元阳瞳孔紧缩：

“恐怖！我的天鬼在颤栗！他在颤抖恐惧！这朱拂晓彻底成了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