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孙富贵。”

“我......结过婚，懂一点。”

捏了捏沐瑶柔软的脸蛋，仿佛都能掐出水来，除了几根明显的白发，怎么看都像是十六岁的姑娘，清纯而美丽，优雅而娇柔，再摸摸自己的面颊，真是不自觉的感觉到差距。

“夫妻间的几招，绝对是不够用的，我也知道你有相公，刚才你和妈妈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为了救相公出来卖？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想？”

“如果我不卖，他连知道的机会都没有，我宁愿他抛弃肮脏的我，也不愿净的我放弃无助的他。”

“哈哈，这句话我也说过”

小屋里的烟味越来越重，看着桃笙青紫的嘴，一看就是个老烟民了，沐瑶捂着了鼻子，听着桃笙和她讲起自己的故事。

曾经桃笙也有个幸福家庭，相公很他，还有个乖巧的儿子，但命运弄，他的相公得了痨病，家里能变卖的的东西，都卖了，可还是不够，后来她就来了怡香色楼。

痨病治不好，街坊邻里都在笑话他是废物，整颓废戒酒消愁，以至于现在染上了赌瘾和烟瘾，我们的孩子让他卖给贩子了，我能给他赚钱，所以他还愿意说一声我。

“或许我不认为是自己错了，但我现在却为此后悔了半辈子，我相公现在就在二楼的赌房等着我和别睡觉，然后拿着赚来的钱，给他去赌，你说这种畜生为什么不去死呢。”

面带娇笑的桃笙没有哭泣，反而是笑的越来越厉害，她在嘲笑自己，也在嘲笑命运，笑着笑着她就把一块银锭子，塞进了沐瑶手里。

“如果你现在能回，赶紧走，哪怕是十份工累死了，也比你现在强千百倍，有些事坚持到底可能会救一个，但有些事坚持到底，必然会毁了两个。”

激动的桃笙，眼睛瞪的很大，眼泪缓缓流下，仿佛心里有说不尽的痛苦，她在快速吮吸着烟斗，沐瑶一把抱紧了她，希望能替她分担些痛苦。

“你为什么，愿意和我说这些。”

“别自作多了，我只是把你当成过去的我了，如果当初能有个，能像我劝你一样，劝劝我，那我现在，或许就不会堕这万丈的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