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这洲牧内弟子放在眼里。若是傲意难容，势必多生龃龉，是也不是？”

这一下，不止是冯紫英，就连云清流，也是又惊又喜。

楚宁郑重道：“四位请放心。如此好意，楚宁岂会不知轻重？”

这是真心话。

楚宁对于练达，也是甚为熟稔的。对于上位者，结容易，奉承容易，但却做对长远有利、眼前却未必舒服的事，却需要承担相当的风险。如果楚宁与云清流四是上下级的关系，如此可称一个“忠”字。

楚宁又道：“想必四位中之，就是知味阁上有一面之缘的那位‘青霞先生’了。不知此是何身份？莫非……是本宗的太上长老一类？”

云清流四闻言，不由莞尔。

方才他们还惊诧于楚宁的才智心，但是这句话出来，又露了他天真的一面。

冯紫英微微笑道：“当今仙门，宗门制度，并无‘太上长老’这一说。本宗大小事宜，皆是云师兄一力做主。”

戚正方接道：“这位青霞先生，身份是‘观察使’。并非本宗之。只是因为三年以前，铸剑门恰好成为了‘观察点’，所以他才客居于此。”

楚宁若有所思，道：“我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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