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话就别藏着掖着了,赶紧说。”
“我希望你能多多注意下祖母。这桩亲事我之前只和祖母还有父亲提了一句,结果傅决奇就知道,你说会是父亲说的吗?傅决奇也是祖母的儿子,这是怎么都斩不断的血脉相连,可傅决奇总是以此在暗地里做些腌臜事儿,实在是让
厌烦。咱们想向莫家提亲,他便也想。”
“那你还真别说,二叔真的来过几次,说是看望祖母。”
“你们怎么能还这样允许他进咱们傅家的家门呢?我实在是无法礼节!”傅清欢越想越气,她是真不知道爹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认清这个事实。
傅决奇他根本就没把傅家
当成亲
,更是没把傅决初当成自己的亲哥哥。
“你也别这么说,毕竟是二叔,在怎么撇,也撇不清。你放心,你说的我都记住了,以后也一定会多加防范的。”
傅清欢根本就不相信他们会将傅决奇拒之门外。
“防范,防范,防范,整天就知道跟我保证,实际上个个都是软柿子,让
家随意拿捏,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傅清欢恨不得一天的时间都守在门
,给他们将军府当门童。
可这确实不现实.........
傅清欢跟自己哥哥说了那么多,其实也是白说,无论是傅决初还是傅云起,都对傅决奇这个
有不一样的宽容。可傅决奇呢?曾有一点点的良知吗?
傅决奇根本就没拿傅决初当兄弟,只不过是最初的踏板而已。
然而傅决奇不管再怎么缺德,那也都是老太太的儿子,这层关系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所以,傅清欢决定去看看老太太,但又怕自己的言行话语会激怒了祖母,给自己扣上一个不敬的罪名……
就在傅清欢踌躇之际,丫鬟前来传信儿:“小姐,老太太那边叫您过去一趟。”
她一皱眉:“祖母?现在叫我过去?”
“是。”
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傅清欢没多想,跟着就去了慈安堂见祖母。
傅家老太太还是老样子,身子骨不好,病恹恹的半卧在床上。
傅清欢来了之后,规规矩矩的站那里。
“祖母。”
“你来了,赶紧坐吧。”老太太
神
儿还算足,
着嘶哑
枯的声音命令着傅清欢。
傅清欢和老太太之间的关系不远不近,也没过多推脱,坐在了她面前。
“祖母,您找孙
来是什么事儿啊?”
“他们是亲兄弟,也是我的亲儿子,你不要这么难为你父亲了,他也很难。”
傅清欢一听这话,立马明白了老太太的意图。
她看不明白,傅家的
都是怎么了。
“祖母,该讲
的时候,不能差。咱们傅家总归是一体的。可二叔这次的事......祖母觉得呢?上一辈儿的事既然发生了,清欢肯定是没资格去
涉,也愿意尊重父亲。可二叔得寸进尺,直接
院杀了文氏,自己一身轻松逍遥,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这样的丑事,已经足以让他们兄弟二
彻底反目。不管你父亲有没有这个态度,都不会改变兄弟僵化的。你真以为我愿意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相互残杀吗?我根本不想看到,甚至想要劝合,可我知道你二叔做的不对,这件事没有缓和的余地。你忍过了这次,就肯定没有下一次了。”
傅老太太语重心长的劝傅清欢放下。
“祖母,你要问孙
能忍吗,孙
可以告诉您,能忍的,不能忍,孙
都忍下了。父亲对二叔是有兄弟
分在的,二叔更是父亲一手提携至了今天。可祖母您也得知道,二叔这些年跟随太子殿下,时不时的在太子及皇上面前参上父亲一本,尽说不是。试问这真的能忍吗?”
“还有这一次,二叔已经犯下了滔天大罪。他自己摘得一
二净,赌定了我父亲不敢宣扬。为的是让傅银霜的身份不受猜忌,安心嫁与太子殿下。祖母,您觉得事
若是如此,我父亲往后在朝中的
子还能好了吗?我知道都是您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
。可您得知道,只有真正良善之
,才能为您养老送终啊。”傅清欢明艳的美眸里染上了些许雾色。
傅清欢知道自己这么说话是大不敬,可当所有
迷糊的时候,她必须要述说现实。
傅老太太的手柱着枕
,眉
拧得死死的,半天不言。
她或许在衡量,或许在考量,又或许......在自己两个儿子之中选择一个。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简单。若银霜当不上太子妃,不就当不上皇后了吗?”
这一句话,已经说明傅老太太的立场了。
“祖母......”
傅老太太浑浊发黄的眼睛对上了傅清欢的目光:“你能明白就最好,别再
你父亲了。”
傅清欢似明白了老太太话中的意思:“明白了。”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