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沈至诚道：“夜了，这夜的天空真好看。”

林远宥点点，慌忙间敷衍道：“好看。”

沈至诚道：“我最近是看什么都好看。”说完自己默默地笑了。

林远宥道：“因为心好，看什么都好。”

两慢慢地往回走。沈至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先生，我那在云大府上听到一个说辞，扬州瘦马，先生可曾知道这是扬州的什么马？”

林远宥惊了一下，立住了脚步看着沈至诚的眼睛道：“你在什么况下听得扬州瘦马这个说辞？”

沈至诚想了想，道：“当时几个正在看一帧画的时候，一位大说了句扬州瘦马，然后另一位大就笑了起来。”

林远宥点点，道：“扬州瘦马本意是讲扬州有些专门收养一些孩，将这些孩养大成，教她们琴棋书画，然后待价而沽，卖与旁做妾做室，从中赚取钱银或其他利益。这些子因为琴棋书画皆懂，很受买家喜。后来有些收养这些子的家，为了更快赚取银钱，便教会收养的子几个字，几首曲子，就匆匆卖与他。这些子往往只会写几个字，唱几首曲子，并无才华，让买主大呼上当受骗。所以这扬州瘦马就有些名不符实之意……”

沈至诚微微窘道：“原来是这样。”心下道：当时我幸亏没笑，也没说什么。扬州瘦马竟是这个意思，只道是与大宛良马一样也是良马，还想给我这位林兄弟打听购置一匹，幸好什么也没说。不曾想这些年我竟是孤陋寡闻了。

林远宥看了看沈至诚，欲言又止。他听到沈至诚提到扬州瘦马的时候，以为沈至诚要娶妾室。心下顿时又自嘲地笑了，兄弟娶妻是好事，自己刚才为什么还慌了神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