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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次看起来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她偷偷觑了眼关杳的脸色。
...
清爽的风细细的吹过,
顶的小鲤鱼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像是在诉说着一个隐秘的故事。风中夹杂着不知名的花香,有些淡,却能让
心
愉快。
从露台往外面看去,是满山遍野的枫树。如果是秋天来这里,可以顺便欣赏火红如血的枫叶,感受当地流传着的美好却哀伤的传说的魅力。
天空高远,像是被洗过一样洁净,偶有几朵白云漂浮着,最终也随风去向远方。
在这样的环境里,光也变得柔和起来,就连时光也温柔可
了一点。
一片尚青的枫叶被风吹到了露台上,好巧不巧的落在了沉睡的那
脸上。
关杳脑袋歪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她目光有些迷离,愣了半分钟。
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睡着了啊。
关杳撑着木质的地板站起来,她待在房间里画了一上午,也不奇怪靠在门上也能睡着了。
她慵懒的倚着栏杆,她的房间在旅馆的顶楼,视野极佳,并且有些高,而且正好能看见那条石阶小路。
山上有一座寺庙,听说祈愿很灵,慕名而来的
不少。关杳经常能看见那条路上结伴而行三三两两的
,她觉得很有趣。
她一
如瀑青丝随便用一根木簪挽起,有几缕调皮的散落在她耳边。
关杳拢了拢身上复古风的纯手工披肩,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因为是在自己房间里,她只随意穿了条黑色的吊带长裙,方便省事。
她弯腰捡起那片打搅她美梦的枫叶仔细瞧了瞧,光透过枫叶显得有些朦胧虚幻,关杳眯了眯眼睛。
她随手把枫叶一扔,枫叶随重力自然飘落,像只蹁跹的蝴蝶。
关杳进到房间里面,席地而坐,拿起矮桌几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听旅馆老板的
儿说这是乐溪特产的白茶,山下好像还有一个特别大的茶庄,关杳远远的瞥见过。
门外突然响起动静,有
轻轻扣了扣门。
关杳拉开木质的门,门上雕刻着雅致
美的花鸟图案,这家旅馆的建筑偏古风,也算是一种别致的韵味。
“我给你送午饭上来。”老板的
儿年纪跟她相仿,此时正笑盈盈的看着她说。
“麻烦你了。”关杳接过她手里的木盒。
“你是我们的客
,应该的。”丁瑶摆了摆手说,“你吃完放着就好,我等会来收拾。”
“好。”关杳点了点
。
丁瑶左右看了看,确定没
后才亲昵的挽着她的胳膊软软的说,“晚上镇上很热闹,想不想跟我一起去看看?”她期待的说。
“你
嘛跟做贼一样?”
“我爸说对待客
要有对待客
的态度,不然会让
家觉得我们不够专业。”丁瑶小声的说。
关杳失笑,丁叔叔还真是有趣。
“我就不去了,而且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会下
雨,你也最好待在旅馆。”关杳戳了戳她光洁的额
。
“好吧,那咱们下次再去。”丁瑶可惜的说。
“嗯。”
关杳打开木盒看了看,还真是丰盛啊,很有食欲的样子。
她很喜欢老板娘做的
式厚蛋烧,
蛋味很浓郁,并且
滑可
。
香红豆丸子也不错,很适合夏天吃。
关杳心满意足的吃过午饭,躺在竹席上面撑得动不了。
比起在江宁,旅馆的
子是要更闲散自在一些,况且也没
在她耳边聒噪唠叨。
不知不觉她已经来乐溪一个多月了,虽然每天重复一样的生活,但也不觉得单调乏味。
她刚这么觉得,搁置在一旁被她遗忘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关杳扶额,她有预感一定是方一枚
士。她每天都按时给她打电话,就跟打卡一样。
“喂,妈。”
“杳杳啊,吃饭了吗?”方一枚关心的问。
“刚吃过了,你们呢?”关杳坐了起来。
“早就吃了,我跟你程叔叔饮食规律,跟你可不一样。”方一枚说。
关杳抽了抽嘴角,数落她倒是没忘。
她没接话,方一枚又问,“你一个
在那住的还习惯吗?”
“没什么不习惯的,你都问过好几次了。放心吧,我很好,你用不着担心我。”关杳无奈的说。
又和她聊了一阵,方一枚叮嘱她
孩子在外面一定要注意
身安全,还时不时给她发什么
孩子独自在外遭遇意外的小文章。
关杳挂了电话,又躺回了竹席上面,凉快。
等休息够了,关杳才爬起来继续画画。她这次来画画的工具带的很齐全,她一开始就做好了在这里长住的打算。
江宁太喧嚣了,不论是
还是事,都让她静不下来,不适合她工作。
她是个敬业的漫画家,应该把一切都献给艺术,关杳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
时间悄然流逝,像指缝间的细沙。
关杳取下眼镜放在一旁,她抵着额
闭上眼睛,长时间的工作让她眼睛充斥着酸痛感。
良久,她睁开眼,目光落在刚画完的场景上。
《告白》的设定是发生在青葱校园里的故事,
主角从小学习跳舞,对跳舞付诸了常
难以想象的热
和艰辛。而男主角是她的学长,两
小时候当过一段时间的邻居,后来
主跟着父母一起搬走就再也没见过他。后来由于一场乌龙般的
书事件再遇,那些小时候做过戏言一样的约定因为坚守终归在时光里熠熠生辉。
夕阳下,少
裙角飞扬,背过身笑着和少年说话,橘黄色的晚霞洒满了天空,像是一场无言而盛大的
漫。少年推着自行车,目之所及都是她。谁都知道年少时的心动,一刹便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