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抱着她,安心的闭上眼睛。
关杳靠着他坚硬的胸膛,一开始还觉得不适应,但他身上的气息包围了她,是她熟悉和喜欢的,她勾起了唇角。
她动了动身子,随即便被他压住,往怀里拉。
关杳无奈的呼出一
气,“粘
。”
房间里安静下来,屋外的光线不太明亮。天空也灰蒙蒙的一片,不见阳光的影子,秋
的天空总让
觉得提不起劲,
也变得惫懒起来。
关杳撑着眼皮,困意袭来,渐渐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
天色暗淡下来,秋意渐浓,楼下的那棵香樟树也抵挡不住季节的更替换上了秋衣,地上积着一层落叶。
华灯初上,夜晚来临。
房间里依旧静悄悄的,他们两
都没有醒。周聿怀身上的温度已经退了下去,确定如他所说吃过药就好。
被子下的
翻了个身,周聿怀睁开眼,眼神清明。
关杳背对着他,一
鸦发披散着,像是铺开的水墨丹青。
周聿怀眼里滑过一丝笑意,他突然愣住,他的手触摸到了一块滑
柔软的皮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他眸色一烫,收回手。
关杳翻了个身又滚回了他怀里,还蹙起眉嘤咛了一声。
周聿怀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眸中盛着足以让
沦陷的柔光。
关杳再次安然睡去,现在一比都不知道谁才是那个病号了,觉那么多。
她模模糊糊间感受到了身边的动静,有
下了床,走动声很轻。
关杳睁开眼睛,身边空
的,没
。
她扭过
,恰好看见周聿怀掀起了上衣,猛的被呛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周聿怀听到声音动作一顿,关杳把
埋进了被子里,用力吞了吞唾沫,睡意全无。
床边陷下去了一块,周聿怀好笑的看着把自己裹成粽子的关杳。
“不闷吗?出来。”他嗓音低沉地说。
“我什么都没看见。”关杳说。
“杳杳,你不觉得你这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周聿怀想拉过被子,但是她抓得太紧。
关杳闷不吭声,过了半晌还是露出了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他。
太闷了,她喘不过气来。
“好看吗?”周聿怀声音清冷地问。
关杳觉得他是故意的,想了想竟然认真的点
,她不做违心事。
周聿怀浅笑,掀开了被子,“该起床了,小懒猫。”
关杳蓦然感受到一阵凉意,她低
,宽松的衣摆不知道什么时候往上滑了一截,
目是纤细白
的腰肢。
周聿怀抬手慢条斯理的拉下了她的衣摆,关杳红了红脸。
他抓住她的手把
从床上拉起来,“睡饱了吗?”
关杳没回答他,只是摸了摸他的额
,确认他已经不发烧了才放心下来。
“还挺顽强,没烧傻吧?”她戳了戳他的脸颊问。
“...我要是傻了你是不是就不要了?”他问。
关杳迟疑了一瞬才扬起了灿烂的笑容说,“怎么会呢,我岂是那等凉薄之
。”
周聿怀神色淡淡的看着她,突然站起来往外走。
关杳急忙抱住他的腰,“别生气啊,你就算是变成傻子我也只要你。”
“你犹豫了。”周聿怀闷闷地说。
“我只是在想象你傻了之后的样子,但是想象不太出来。”关杳说。
“不是,我们讨论这个有什么意义吗?”她突然问。
周聿怀叹了
气,他也变得幼稚起来了。
关杳松开他,穿鞋下床,“既然你已经好了,我就该回家了。”
“现在吗?”周聿怀说。
“我邻居不会觉得我失踪了吧。”关杳摩挲着下
说,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睡了一天浑身发软。
“小脑袋瓜想什么呢。”周聿怀失笑说。
“因为我昨天说我想吃他们家自制的榨菜来着,但是结果我一晚上没回去,还忘了跟他们说一声。”关杳拿过了手机,看见了李乔绵的未接电话和消息。
“我已经不能抓住你的胃了吗?”
关杳笑出声,“周聿怀,你这是什么语气?我不就是想吃榨菜吗,搞得跟我要抛弃你一样。”
“我去学。”
“行,你用心学,我等着品尝啊。”关杳揶揄的看着他说。
周聿怀把
搁在她肩上,低声说,“不想你走。”
“黏
劲还没过去啊?”关杳勾起嘴角说。
周聿怀安静的看着她,虽然不言语但表达的意思很明显。
“不行,要是我妈心血来
突然去我家突击检查,结果发现我不在,那就好玩了。”关杳说。
“我见不得光吗?”周聿怀说,看起来竟然有点委屈。
关杳驱散心里怪异的想法,“不是,就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他们说。”
“我去说,明天我就上门拜访。”
“这么急吗?”关杳轻咳一声说。
“你就是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就这样不清不楚吗?”
“哪有不清不楚,你是我男朋友这一点毋庸置疑,谁还能否认吗。”关杳没好气地说。
“周末你跟我回家,我已经告诉了我爸妈我有
朋友了,他们很想见你。”周聿怀给了她一个重磅炸弹。
关杳瞪大了眼睛,愣愣地说,“想见我?但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她语气
瘪。
周聿怀不说话了,他们盯着对方相顾无言。
那天晚上,他们最终都没能就见家长的问题达成共识。
关杳还被迫哄了周聿怀好一阵,心想这个男
有些时候真是执拗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