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大叔奇怪的看着他：“谁告诉你的？”

“如果不穷，为什么每个都这么的……”唐天佑想了很久，还是没想到一个隐晦的说法，于是直说道：“贪财呢？”

大叔一愣，然后就哈哈笑了起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嗯，就是贪财，你说得一点没错，”大叔一边笑一边说：“因为我们贪财，所以你觉得我们很穷，因为你见到的每个都似乎挺贪财的样子，所以你觉得整个天星球都很穷，对吗？”

“难道不是？”唐天佑的脑子里掠过来许多，左青龙、林立、林要饭，似乎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就尽遇上些死要钱的家伙。

“当然不是，”大叔肯定的摇：“你知不知道，在我们天，贪财是一种气质！”

唐天佑有点呆滞：“气……气质？”

“我的偶像是剑皇大，”大叔并没有卖关子，他道：“剑皇大就是我们天最贪财的那个！你知道不知道，据说在很多年前剑皇大成名之前，他的朋友们都叫他死要钱。”

“所以……”唐天佑微微张大了嘴。

“我们每个都以剑皇大为偶像，所以我们每个都在学他，我们学不到他的实力，却可以学到他的气质。”大叔的眼神闪闪发亮：“难道你不觉得，贪财真的是一件很拉风、很光荣、很有气质的事吗？”

“砰！”八哥脚下一个趔趄，一撞在青瓷醉身上。

“我们走。”唐天佑叹了气，放弃了继续对话，因为他知道任何事一旦牵涉到信仰啊崇拜之类的东西，就变得不可理喻了，不过他心里却对那位神秘的剑皇大更加充满了好奇，究竟是怎样的物，能够对整整一颗星球产生如此巨大的影响力呢？在这里，们甚至很少谈论联邦，谈论战神世家，他们心目中只有剑皇大。

“喂，别走啊，”大叔在后面大声喊：“我回答了不止一个问题哦，你还没给钱呢！”

* * *

因为孤鹜剑道馆的经历很容易让信仰缺失，所以站在秋水剑道馆门，唐天佑已经没有多少庄严的感觉了，这里的门卫倒是态度很不错，也没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他相当热的主动招呼唐天佑：“什么呢？报名还是找？”

“不报名也不找。”唐天佑摇摇。

“那你要什么？”门卫热的自荐：“无论你要什么，我都能够帮到你。”

“我们是来挑战的，”唐天佑想了想，脆取出场券：“这个你认识吗？”

门卫看了看，摇：“不认识。”

“那你把他拿给你们馆长看看吧。”唐天佑道。

“馆长啊……馆长可不是谁都能见的，”门卫的眼珠子转了转，又道：“不过呢，我二叔的小姨子的邻居的儿子是里边的明星馆员，跟我关系还不错，所以我去求他帮忙应该就可以了，只不过……嘿嘿……”

如果是一天前，唐天佑会很茫然，可是现在唐天佑什么都懂，他心领神会的把一大沓刚刚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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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现金无声无息的塞进了门卫的手指缝里：“那就麻烦了！”

于是门卫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就进去了，等了约莫十分钟，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从里边噼里啪啦的传过来，很快，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就出现在门。

“试炼者？”胖子急不可耐的道：“哪位是？”

“我们俩都是。”唐天佑示意青瓷醉也掏出场券。

“两位？”胖子二话不说劈手就夺：“奇怪了，明明前几天来过一位试炼者，怎么还会有两个？咦，这场券居然是真的，还真的是两位，怪了怪了。”

青瓷醉的脸色有些震惊，他一直保持着掏出场券的姿势没动，可是手里的场券已经没了，刚刚胖子那劈手一夺，他竟然完全无法反抗，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中一轻，场券就被抢走了。这胖子究竟有多高？

“您是？”青瓷醉的语气自然而然的多了几分尊敬。

“哦，忘记介绍了，我是秋水剑道馆的馆长，我姓白。”胖子把场券随手丢出来，化作两道金光准确的落两手中。

“您是先天几段？”青瓷醉问。

“咦，你是在询问我吗？我可不便宜，”胖子举起肥嘟嘟的左手，用拇指食指搓了搓：“一个问题一百万，你确定你要问？”

青瓷醉可不像唐天佑，他是那种完全没把钱放在眼里的官二代，所以他很自然的点：“当然。”

“我是先天七段中期，怎么样，还想不想知道我修炼的功法，这个问题也是一百万哦。”胖子很开心的推荐道：“另外，我的身高、体重、血型、星座之类的常问题每个只收五十万，但是如果你要打听我的家庭状况，尤其是我老婆的况，那可就要五百万一个问题了。”

八哥笑嘻嘻的道：“难道三围也可以问？”

胖子瞪着他道：“为什么不能问？你确定你要问吗？”

八哥立刻就怂了，缩着脖子道：“没兴趣。”

唐天佑赶紧把话题拉了回来：“我们是来挑战的。”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东西，打是肯定不用打的，这都是老规矩，”胖子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沓纸条来，在众面前一扬：“东西我都带来了，可是这东西不能轻易出手。”

胖子的目光很具有压迫，他身躯前倾，声音变得低沉起来：“我就问一个问题，你们能出多少钱？”

四目瞪呆。

这胖子狡猾啊，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掌握了主动权。挑战证明这种玩意根本就没有市场行，众想来想去，也不知道究竟报多少钱才合理。

过了许久，柳之眉才轻声问：“去年的试炼者，花了多少钱？”

胖子想了想：“五百万。”

“那我们也出五百万。”柳之眉道。

“那可不行，”胖子摇道：“最近这一年，物价上涨的很厉害啊……”

“那就六百万？”青瓷醉道。

胖子摇。

“七百万？”

“八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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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百万？”

看到青瓷醉一个劲的加钱，柳之眉在旁边苦笑。

这可不是讨价还价的正确做法，你加价越爽快，家越觉得你还能继续加。只可惜青瓷醉本身就没有金钱概念，也从来没学过怎么讨价还价，所以他这一出声，柳之眉直接没法嘴了。

“一千万？”

“一千两百万？”

“一千五百万？”

胖子已经开始笑了，一开始还竭力忍着，后来那嘴角都已经裂到耳朵根上去了，他不断摇，然后不断看着青瓷醉加钱，只觉得青瓷醉的声音简直就是最好听的仙音，最好能一直听下去。

“一千六百万？”

“一千八百万？”

“两千万？”

青瓷醉还准备加的，唐天佑却忽然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扭就走：“走，我们去长天剑道馆。”

胖子摇摇得正欢呢，忽然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