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学只能对她点，握住她的手，表示这想法非常正确。

......

过了段时间，宁永学终于找到出，一面镜子映着画展走廊的门，旁边的地下室中心就是路小鹿他们的体育委员。

这家伙的脸被他一枪打了个稀烂，现在正在修复，出似乎就是当时体育委员被拖进来的那张画。

他小心绕过这家伙，把探出画布。不出所料，他们走进来的铁门就在眼前。曲折蜿蜒的画中迷宫把他引到了他们进来的地方。

宁永学钻出画布，再回触摸，画卷已经封死了，想来出去和进的途径不能等同，非得有空壳拽他们进去才行。

这么一想，这些风景画也算不上特别诡异，其色彩从鲜明到黑暗的转变，其实就是出从地上到地下室的转变。

空壳在地下室修补身躯时，画卷就会表现出惨白、血红或漆黑的影，背后则是一片黑暗的地下室环境，无足为奇。

宁永学推开门，对着他和路小鹿的来路眺望了一阵，最后只能摇关门。

从这边走简直毫无意义，只是一个回去等死。也许走地道的途中遇见曲奕空能有些帮助，但他显然是绕晕了，绕到最后，他也没在迷宫般的地下室碰见她本。

宁永学转走廊，神很坦然，而且两手空空，中途偶然间出现几个空壳，没有做阻拦，也没绕成很多个同心圆。

他走了好一会儿，最后竟然出了画展走廊，抵达一个大厅。

大厅里摆满了缠着铁丝的，在许多巨大的花盆里。

这儿正是第一次循环中曲奕空逃出的地方，那些在盆栽里缠满铁丝的特别眼熟，和宁永学当时的印象完全相同。

许多空壳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有正把铁丝盆栽往边上抱，还有正在空出的地方泼洒污血，绘制诡异的符号，——血浆就来自那些在盆栽里的铁丝。

他们一边发出苦痛的呢喃，一边被空壳剪开身体放血，把水泥地涂黑。

这地方就要举行一场决斗了，宁永学想。这么一看，盆栽确实是些盆栽，他们绑在这里，就是为了当空壳的场地染料。究竟是变成空壳比较不幸，还是绑在盆栽里隔三差五放血比较不幸呢？

一个全身血红色的坐在大厅中央，另外两个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这几个空壳的仪态很尊贵，让宁永学想起了当时开说言的家伙。

也许他们资格特别老，思维也诞生的最早，举手投足间，已经表现出了等级社会的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