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她挑起眉毛。

“我怕痛，曲少侠。”

“现在又怕痛了？”

“我已经把今年一整年的银幕硬汉节全部花光了。”

听到他语气沉痛，曲奕空嘴角扬了点。“但是曲少侠只懂怎么让更痛。”她说。

“拜托你了，曲医生。”

曲奕空伸出拳，打在他胸上。“还不错，病宁先生，接下来就请你随便大声惨叫吧。”虽然这话听着恐怖，不过在这一刻，她绽放的笑靥看起来非常美，令失神，也是他见到这家伙以来，她唯一一次展现真正的笑容。

但是我的台词......

“白痴。”

......

历翻到新一年的一月一，循环顺利结束，不过夜半时分的天色还是很暗。宁永学从自己租屋的床上挣扎着爬起来，觉得还是很痛。

他记得自己疼晕了过去，反正从曲奕空往他右腿下刀，他就没意识了。总之，若无从她那边回流的销魂秘术，他是绝对没法顶着剧痛行动的。

炉子上炖着一锅汤，热气腾腾，曲奕空似乎正在厨房那边清洗什么，没过来盯着自己。宁永学自顾自走下床，搬来凳子，坐在煤炉子边上。

他随手取了包盐，准备给汤调味，然后就看到一柄汤勺忽然冒出，按在他手背上。

“把盐放下，姓宁的萨什。”曲奕空盯着他说，“不要用你的萨什重味侵犯我炖的汤。”

“有这么严重吗，曲大小姐？”

“我这三年里只下过两次厨，”练功服少把盐拿走，在他旁边坐下，“前一次已经没记忆了，这是第二次，几年内都不可能有第三次。”

“啊，你太客气了，”宁永学感叹说，“每天只吃垃圾工业速食品，只喝白开水，弄得营养不良，哪里都不长，却说我历史悠久的传统味太重，我是真的非常感激......”

还没等他说完，曲奕空已经把菜刀架在了他脖子上。“其实我不确定循环结束了没，要不我们俩来试试？”她问，“你想好念哪段台词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