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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你怎么缩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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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在用她蒙蔽自己。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安东说。

“你自己也不在用缅希科夫的儿蒙蔽自己?”

他没有否认。“所以你见过那东西了。”

我何止是见过奥泽了。

“我见没见过又有什么意义?”宁永学抬凝视安东。

“她的生命在不该延续的地方延续了,那东西必须为此而死。”

老安东不是因为奥泽害死了缅希科夫的儿才满心杀意,是因为她本该死去,但她的记忆在奥泽体内延续了下去,所以他才想杀了那家伙。

“所以你也该为此而死吗?”宁永学反问道,“我的生命也在不该延续的地方延续了,而且就是你捡到了我、帮我延续了生命。”

“看来你不知道你是什么。”

“我当然不知道。”

“你是这里主宰者的凭依体,你就是为了把黄昏蔓延到全世界而生,或者你就是这里本来的主......本该如此的。”

“你究竟做了什么,安东?”

“我切分了你的灵魂,我把你锻造成穷卑之术的形状,我阻断了一切你被凭依的可能。既然你的心智就是我赋予的,又何来延续之言?”

“但你不是受它感召了吗?”

“我需要它来感召我,我就允许它感召我了,一如我当初允许萨什皇帝来使唤我,仅此而已。”

“所以我究竟是什么?我又是从何而来?”

“简单点说,你是某用来重生的备用身体,孩子。这里的主宰者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你这个凭依体身上,指望靠你得到它完美的新生命,于是我切断了你和它的联系,把你扔了出去,丢进中都。这样一来,它就只有这里、也只有我了。”

“我不懂你在想什么,安东。”

“我们这些穷卑者本就是一个个绝对孤立的个体,没能弄得懂对方在想什么,你也没必要懂。你该做的是把你的表妹娜斯简卡带过来,我送你们俩离开。其它事,你什么都不要想,也什么都不要管。”

“这只是我该做的事之一。”

“她马上就要死了,你还要做什么事呢,我的孩子?”

“她是我的启示,是我的希望,是我的灵魂和饥渴,你又能懂什么?”

“那你就去看着她死去,然后去寻找你新的饥渴吧。这事也是我们这种的命运,一如往常,永远都不会变。”老安东说着放开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刃,往后退了一大步。

他脚下的现实在他的步伐中坍缩了,变得一片漆黑,无法被感知。宁永学再次看到此处和某个不知名的彼处相互重合,迎他内。

他在一瞬间后完全、彻底地消失了,只遗留了一片巨大的空缓缓愈合,俨如是某种不可见的创伤。

万籁俱寂,浑浊的黄雾随着老安东的离开缓缓消散,焦味也一点点没了。寒风吹拂,温暖的气温迅速降低下来,大雪也再次从黑压压的云层中落下,跟整个诺沃契尔卡斯克没什么不同。

宁永学感到晕,他渴的要命。他麻木的意识驱策着他麻木的身体,令他拖着脚步往前挪动,就像在暗夜里推一个沉重的巨石。

他走到那个倒在地上的旁边,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茫然地注视。他企图找到一点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

只见这张脸苍白且冰凉,白得像是大理石雕像,薄唇浸满了血,鲜红却沉寂,一双虚无的黑眼睛没有神采,发散落在脸上,像是给尸体遮住面颊的薄布。

“最后能吻我一下吗?”她问。

“不行,不能在这种环境下吻你,这是你自己说的。”

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和他一样毫无感——没有恐惧,没有解脱,既没有分别的悲哀,也没有露出任何遗憾和茫然。“那好吧,现在该是我活在你体内了。”她在心里说道,“你这不会哭也没有悲伤的扭曲的。”

然后她合上眼帘,垂下手腕,如同一枝被折断的花朵。

这原来是曲奕空,宁永学费劲地转动大脑,终于理解了一部分事实。

他无法言语,他的思想和灵魂隔着层巨大的障壁,他心里似乎有铁锤在敲,他企图想明白眼前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没有声音,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很快就会迎来完全的脑死。

曲奕空的表很平静,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她没有任何可供怨言的事,也没有任何可以挣扎的希望,最后一句话竟然还是他自己曾经陈述过的愿望。

他看到血从她身上不停往外溢出,那层薄薄的积雪也褪色成玫瑰色的线条,然后又被影遮蔽。

他抬起,那东西站在他面前,像教堂的圣徒一样把右手搭在他额上,仿佛是要他跪拜似的。传来轰隆隆的雷声,就在近处,他觉得这雷声在给奥泽的话伴奏。

“你还有一个愿望没实现呢,小子。”

“她还能活过来吗?”

“跪在我面前,低下,让我把你吃了。”奥泽说,“我就把你的愈合的方式转嫁到她身上,让她活过来。”

这话似乎没什么可奇怪的,宁永学想到,他没答话,也没反驳,更没尝试争辩。他默然脱下自己已经很的衣服,悉心盖在曲奕空身上,把两件烂烂的衣服勉强叠成一件能遮风避寒的厚衣服,免得她醒来之后又受了风寒,患了感冒。

若能让她以这种方式活过来,他就能把曲奕空的最后一句话还给她了。一切都符合期望,没什么可供怨言的,也没什么好挣扎的,也许还能让她欣赏到老安东诧异的神

宁永学最后看了眼她,然后跪在奥泽面前,闭上里面全是血的眼睛。

他的脑里转动着很多景象,不过生活的帷幕还是笼罩在他心上,什么秘密都没有揭示出来。

奥泽俯下身,用双手搂住他,抱他在怀。她把尖锐的牙齿咬在他肩上,连着皮和骨一起贯穿下去。

他感觉自己在无尽的虚无中向下坠落,——野兽的獠牙挤压着他碎的身体,吞噬了他躁动的思维和各种胡思想。

一切还是会结束的,宁永学最后想到,和老安东的说法完全不一样。

......

虚无感在黑暗中蔓延,顺着无法感知到的身体部位扩散出去,凝结在灵魂处,抓挠不休。他还没做过梦,不过可能死后都会做梦。

他在虚无中飘浮着,感觉四下里温暖湿,倒是比诺沃契尔卡斯克的寒冷环境要好点。他静静地呼吸,心里也虚无一片,直至他想起来应该有个叫曲奕空的因为他活了下来。

所以我活在她体内了,他想,她永远都不可能忘了这事,也永远都不可能忘记某在死前拒绝了她想要的一吻。

时间是在推移的,感也是在永远在变化、永远在遗忘、永远在失落的。时间会淹没一切过往的痕迹,连庄严的坟墓也会被青遮蔽,时间迟早会抚平那些永远都不会回来的留下的痕迹。

但是,算所有都在某天遗忘了自己,她也肯定不会。

这个想法很有鼓励意味,令愉快,这一刻他不再是个孤立的个体,他的存在已经超越了他本来的身份,以后曲奕空做任何事都会带着他的影子。

他很满足,虽然某些事还是有点遗憾,但在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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