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永学？”她道，“也许我只能和你谈一会儿，可能是几周，也可能是几个月，然后我就会消失，再也没法看到这个世界。奥泽快要离开诺沃契尔卡斯克了，她也不需要再把我们留着慢慢消化了。”

宁永学本来想说曲亦空，然后又否决了，——她能说什么？说她是中都，听不懂萨什话？

“我觉得她没有多余的力消化你了，玛尔法士。她最近撑得厉害，每次完事了她都在大声呕吐。我想只要我还在，她都会撑得很厉害。”

“所以我会因为你才继续活着？因为你才继续延续意识吗？”

“这......”

“非常感谢你。”她双手合十，认真地对他低下。

宁永学不得不认真点回答。“呃，虽然这两件事都发生了，也确实有个先后次序，但它们不一定有因果关系，玛尔法士。”

“好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如果是许多年前我还住在自己的宅邸里，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是吗？但是不对，我只是刚好没有和像你这样的谈过而已。”

玛尔法对这事非常执着，话也说得非常认真。宁永学只能说他从没应付过这样的。这事和这都来得太突然了，他有点措手不及。

她加重声音，放缓语气，努力营造出严肃的气氛，但是配合她如今的样子看着异常古怪：“一个没法和所有都谈话，因为实在太多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和不同的谈话。其实在逃亡的路上，我和所有仆都谈过，我本来以为他们会很无聊，但我发现每个都有他们有意思的地方。”

“那老安东呢？”这话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但宁永学实在很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