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染色的铅丹，吃下去包得大病。

“这些都是骗的东西，”奥泽顶着一副少面孔说着大言不惭的话，“我们这些孤零零的炼金术士最怕被谋害，所以我们会把骗术传给一般学徒，把真正有用的东西留给唯一的继承。你永远也不知道你抓住的炼金术士是骗子还是真货，等抓到的骗子多了，也就没心思去找真货了。”

曲奕空对她完全无话可说了。

说完她就坐上了工作台旁的长椅，旁若无地做起了实验。她的动作比曲阳本机敏利落多了，收拾药剂和材料也很轻快，不过她似乎根本不把防护措施当回事，现代化学实验的要求她一个都不管。

没多久就见她双手支撑起了脸，聚会神地观察起了反应。坩埚里的体沸腾了，发出鬼魂的尖叫声，一堆脸廓在绿宝石一样的油脂里挤来挤去，凝固在翡翠色的凝胶中，看着煞是诡异。

“这是那个冰晶体里的鬼魂？”宁永学问她。

“当然是，我本来想把自己转化过去，来一个鸠占鹊巢，谁知道大小姐竟然直接把它给劈了，——你下手的时候就不能先动动脑子吗？”

曲奕空只是对她冷笑。

“不过也罢，已经无所谓了。”奥泽说，“虽然冰晶妖确实很可，可以靠脸吃饭，不过明显还是我更可，曲阳要是能照镜子看到我，他一定会走得很安详。”

她在这里厚颜无耻地吹嘘自己可，莫非也是受了曲阳影响？曲阳究竟是多想靠脸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