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

在这种紧张中战斗终于来临，英阿联军在英国将军布鲁尔少将的率领下浩浩地近了帝国军队的防线。

“弟兄们，我们马上就要面临战斗，不要害怕，陛下与你同在，帝国与你们同在。”连长王胜文大声喊道。鼓舞士气，是一个军队保持战斗力最重要的手段。

黄之栋趴在战壕里，手心冒出了汗，大胡子看了看他嘲笑道：“咋啦，害怕了？没事，见血就行了。”

没等黄之栋回答，英军的炮击就开始了。

炮弹落在战壕周围，炸起了一团团泥土，同时留下一个个弹坑。

震得黄之栋的耳朵嗡嗡直响。黄之栋尽量让自己的身子蜷缩在战壕里，炮击的一刹那，他感觉自己的血都要凝固了，紧张还是激动，他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这声音让他有些亢奋。

一会，帝国的炮兵开始反击了，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但第八师的炮兵团并没有及时的跟过来，所以火力明显弱于对方。

好在双方的炮击都没有持续很久，毕竟炮弹还是很昂贵的，加之在这里运输极为不方便，所以双方的指挥官也都很节省。

所以炮击就像例行公事一般。

让整个战壕像炼狱般的炮击结束了。

炮声一停，连长吹着哨子让士兵们举起枪准备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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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之栋立马从战壕里站起来，举起枪瞄准，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血已经开始加速流动，意识也从刚才的炮击中清醒过来。

敌弓着腰小跑着前进，敌越来越近，黄之栋舌燥，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不停地擦拭着手心的汗。

突然，枪声大作，几名军官率先开枪，黄之栋也向早已经瞄准好的目标开了枪。敌一片混导致他没有看见到底有木有击中，开枪之后黄之栋长松一气，反而没有了刚才的紧张。黄之栋刚才差点被憋死了，如果不是开枪估计他都会走火了。

顾不上害怕，也不顾不上看是否击中，黄之栋机械地瞄准击，拉动枪栓，瞄准，击.........

边上的战士被击中的惨叫也没能让他分心。

他在这一刻成了一个开枪的机器，军校数年的训练让他变得机械起来。

好像不觉得累一般，一直的持续着。

敌的第一次冲锋很快退去了。

黄之栋松了一气，瘫坐在战壕里。

这是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有些麻木了。

抬看看四周，有好几个挂了彩，在那边疼得嗷嗷直叫。

缓了一会他走到排长旁边蹲下，排长安排了几个搀扶几个受伤的士兵去包扎后，自己坐在那里抽烟，“排长，来袋烟。”黄之栋闷闷道。

“哟，大学生学会抽烟了啊？”大胡子咧着大嘴笑道。从袋里拿出一盒已经压扁的了大前门。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根，递给了黄之栋。黄之栋顺手拿起一块被炮火引燃的毡布点燃了香烟，地吸了一。

“咳咳，咳咳.....”黄之栋还是受不大了这烟味，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哈，你看看，费了吧！”大胡子笑话道，“打死没？”

“太紧张了，没看清。”黄之栋摇摇道。

“下一回就不紧张了，习惯就好了，我第一上战场，吓得枪都端不起来。”大胡子望着前方笑嘻嘻地说。

黄之栋没接话，抱着枪坐在弹药箱靠着战壕，内心一直不能平静，‘这就是战争吗？跟我想的不一样啊！’听着大炮的轰鸣，同伴的惨叫，他才意识到，战争是这么的残酷无，死亡之神肆意收割着廉价的生命。

又抽了一烟，这一次自己的喉咙和肺已经能适应了。

这个时候，黄之栋才真正理解有的在紧张的时候会抽颗烟让自己放松下来。

抽完一颗烟，黄之栋靠在土堆上利用这短暂的时间休息一下。

只是他还没有做到好梦，英阿联军的第二次冲锋就开始了，

首先还是火炮轰击，然后步兵排着密集的队形进攻。这一次，黄之栋心略微轻松了一些，趴在战壕里稳稳的开了第一枪并眼睁睁的看着命中敌并倒下。这一次英国军官带队进攻，攻到了战壕前沿50余米才退被密集的火力打回去。这一次的帝国军队损失更大，光是黄之栋的连就有4牺牲，12受伤。

“就会窝在这里，就不能冲上去跟敌比比刺刀？”大胡子气呼呼地坐下不满道。

“就是，敌都冲到眼皮子底下了，还不让冲出去！”一班长也跟着不满道。

“我要是团长，咱还用在这胡扯。”

大胡子掏出小酒壶狠狠地灌了一，辛辣的白酒冲进喉咙，让他着实得劲。

敌退回去没再发动一次进攻，战场上难得的安静了下来。有趁机拿出粮啃了几，喝了点水，然后留下几个观察哨，其余抓紧靠在战壕边上小憩一会补充体力。

黄之栋则是拿出纸笔开始写了起来，这也算是他给自己布置的物，要每一次战斗都要总结自己以及部队的得失。

对面的英阿联军正在发激烈的争吵，“先生们，我们这样是在做无畏的进攻。”英军的副司令福尔斯少将嚷道。

“他们只是一群躲在壕沟里的懦夫，只要我们冲进壕沟跟他们拼刺刀，他们将落荒而逃。”参谋长回道。

“绅士们，要有耐心，我们需要再等等我们的增援，增援到后我们继续进攻，将这群土匪赶出去！”布鲁尔大声道。

战局就这么僵持着，子在无声的对峙中渡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