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平静地好像在讲别的故事。

司空元一脸震惊，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她到底受了多少非的遭遇。大魏的皇帝不是普告天下会善待她吗！他紧咬牙齿，气的浑身直哆嗦。

“公主！不要再说了...”他决定打断她的故事，再听下去他会疯的。

她是他心里最尊贵的公主，是他心尖上最璀璨的明珠，也是他曾经不敢亵渎的神明。

国家亡、天下易主后，他便没有了她的消息。后来看到昭文说她被善待，只是没了自由...想想也好，至少命保住了，不像他还有没有明都不知道。

没想到...没想到，她一直过的生不如死！

司空元跪在芮心面前，他低垂着不敢抬起来，他怕看见她的眼睛，隐藏在那双里的故事足够刺伤他。

“公主，你还愿意信我吗。”

“元哥哥。我只有你了。”云霄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感受他因强忍的绪而不住颤抖。

“我会杀了所有欺辱你的，让他们坠无尽地狱，永不超生。”司空元眼神坚定地看着这片土地，好像要把它看穿。

“元哥哥，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后来去了大月氏，做了月鸣的侍从。轩辕彻中毒，有指认月蓉，我调查时发现轩辕彻的丹丸里有你遗留的血迹，这才一路追到这里，没想到，没想到让我找到了你。公主放心，我不会再让任何伤害到你。”

云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么久以来都是自己一个在面对所有事，她早就习惯了提心吊胆地刀舔血子。突然冒出来的司空元，久远记忆里的呵护与关心，让她的绪开始崩溃。所有都嫌她碍眼，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连她自己也快认命了，没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一个记得她也是需要呵护的。

“元哥哥...”

司空元突然惊醒过来，说：“不好，丹炉里的东西没清理净，我要赶紧在其他查到之前都销毁。”

刚走远，就见他停驻不前，然后又转了回来，“你不要呆在这里，同我一起回鬼市，那里都是我的，你可以放心的住着。以后我在哪，你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