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噙着泪水。

有心疼，有委屈，有怜惜，更多还是兴奋与欣喜。

“阳阳？”

袁华无声流泪：“是妈妈没用，没有让你健全的来到这个世上，是妈妈的错...妈妈让你来到这个世界，受尽嘲讽，受尽白眼，受尽了委屈...”

“妈妈...”

阳阳毕竟没有完全恢复，他很害怕，伸手帮着袁华擦掉眼泪：“不哭。”

袁华闭上眼睛，吸一气：“这个梦太真实了，妈妈真不愿意醒来，在梦中看着你正常成长，妈妈也...无憾了。”

“妈妈...”

阳阳听不懂这些，他只是感觉妈妈很高兴，但是妈妈为什么总是说莫名其妙的话？

阳阳害怕，无助：“不哭。”

袁华愣住，猛然转，伸出双手，抱住了阳阳的脑袋，摸了又摸，猛然坐了起来，把阳阳抱在了怀中，泪水狂涌。

没有声音，袁华的力气很大，紧紧抱着阳阳，咬着嘴唇，身体剧烈颤抖。

好一会儿，袁华推开阳阳，仔细观察，双手在阳阳小脸上摸呀摸，随后把阳阳紧紧搂在怀中，放声大笑：“哈哈...”

笑着笑着，泪水流了出来。

“老天爷！”

袁华嘶声吼着：“你终于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