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借点纸，不借就算了，嘛这样咋咋呼呼的。我儿子在岛国工作，我儿子可是海，姑娘，你长得真俊呐，结婚了没？”

“你儿子是海还是乌与我有什么关系？”

年轻店主被气得够呛：“走走走，就半天时间，借了你八回纸，给了你一包湿巾纸，你这是炫耀狗来了，还是炫耀你儿子来了？”

“现在海好了不起吗？我们家虽没钱，但是咱有骨气，不卖祖求荣。你还给你儿子找媳？我们可不敢下嫁，万一你儿子是行走的五十万，咱们一家子还不都得顶生疮，脚下流脓？你儿子要是有本事，找个岛国媳，给你生个串串孙子...”

开门做生意的，不被气得够呛，谁愿意展现这泼一面，吓坏了客？

老太太似乎很委屈：“我儿子是岛国籍，在咚经工作呐，他今年才四十六岁...姑娘啊，你要温柔，要不然我儿子可看不上你。”

啥？

温柔？

被你气死不还？

看不上本姑娘？

本姑娘鄙视你儿子，一个岛国狗而已，咱这是要做呐。

店主气呼呼的，转身进了店。

四周的指指点点：“这老太太谁啊，以前没见过，面生的很。”

“这时街西面，新开卖小吃的那个闺的妈妈，她这里...”

有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受刺激了，儿子加了岛国籍，被宗族除名，赶出了村子。”

“哦...”

众恍然大悟，她引以为傲的儿子，虽不是行走五十万，但是加了岛国...

“她儿子再优秀，也是岛国，在这里炫耀什么，要是真的优秀，四十六岁了还单着？”

“就是，十几年不回来，把自己的娘都忘记了，这种能是个好鸟？”

议论纷纷，张青云不大感兴趣。

张青云收回了目光，望子成龙不假，有一个优秀的儿子，值得炫耀。

关键是，要真的优秀！

多少年轻，或许没有老太太儿子上的大学好，也没有出国经历，不也成了国之栋梁，研究出多少国之利器？

老太太儿子再优秀，不也没有为祖国出一分力？

“海不一定有真本事。”

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在张青云左手边，一直有一个老大爷躺在躺椅上，张青云一直没注意，很面生。

老大爷摇摇手中蒲扇，驱赶蚊虫：“这年，一天学没上，有钱就可以留学。风气变了，海都被捧上了天，到了咱们这里，他们不一定能生存下去。”

这话说的虽然有些绝对，也不是没道理。

老大爷却是自言自语一般，絮絮叨叨：“只有自身没有本事的，才会认为海高大上，有本事的，对海不屑一顾。男啊，对海不感冒，主要就是，听到海两个字，就迷失了方向...”

大爷，你直接说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就是。

这话，要是被拳听到，非要刨你家祖坟呐。

那群疯狂的很，一加一等于二都算不出来的黑黑皮肤的，来到这咱们这里，都快被那群捧成最高贵血脉的，何况海？

“道长...”

张青云原本只是听着，并不打算搭腔。

但是老大爷，似乎很是健谈，从躺椅上坐起身子：“你说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什么是忠，什么是？”

“什么又是极端，什么又是软弱？”

“什么是大义，什么是无知？”

“什么是罪恶，什么是功德？”

老大爷的脆起身，这些问题似乎困扰了他很久，他寻找了数十年，而得不到答案一样。这老大爷，脆蹲在了张青云面前。

张青云：“？？？”

大爷，老居士，你这问题问得有些多，你还能想出来能对立的词汇吗？

老大爷还真想出来了：“什么又是善念，什么又是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