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下好像有点不知道是什么十分的,心里面又感觉到有些神奇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元玉仪的脸瞬间就垮下来了。
“我是说,我很想打你两个耳光!去把床
那件披肩穿好了再来说话。”
刘益守虎着脸说道,指了指不远处的蓝色丝绸披肩。
元玉仪轻叹了一声,把衣服穿好,坐到刘益守身边问道:“阿郎在担心什么呢?妾身来给你解解闷好不好?”
她用手指在刘益守胸前画圈,眼睛里要滴出水来。
“来来来,你想听正经事,我就跟你说说正经事。”
刘益守让出半个床位给元玉仪躺着,然后自己坐起来将荥阳郑氏的事
跟对方说了,也不管这孩子是不是听得懂。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
呢,这事还不好办啊,简单的很。”
元玉仪满不在乎的说道。
“诶?你听明白了?”
世家做事
,经常会有些微妙的小动作,有时候刘益守自己都要跟于谨二
互相商量,才能领悟其中奥秘。元玉仪这个小娘子就明白了?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啊。郑氏不知道阿郎要做什么,他们怕你是第二个尔朱荣,到他们那里杀杀杀。
阿郎呢,也怕郑氏别有所图,想夺军权嘛,两边都在害怕。以前我在高阳王府,侍
与侍
之间,类似的事
见太多了。”
元玉仪说得理直气壮,听起来也确实像是这么回事。刘益守大喜,问道:“然后呢?”
“以前在高阳王府的时候啊,很多外面来的
,什么大将军啊尚书啊之类的,不管多么凶,只要是在王府里上了
的床,之后他们都会高高兴兴的离开。
郑氏肯定也会这么认为,阿郎睡了他们的
,他们就会认为阿郎不会再对他们怎么样了。
阿郎去找郑氏讨要几个小娘子,他们要是肯给的话,那就说明郑氏肯合作。要是不肯给的话,说明根本就看不起阿郎,阿郎也不用跟他们客气。
再说了,小娘子而已嘛,谁在乎呢,这事完全没问题。”
元玉仪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她自己不是
儿身一样,对
颇为蔑视,看得刘益守啧啧称奇。
“你怎么能这么看不起
呢,你自己也是
啊。”
刘益守感慨道,元玉仪的三观完全彻底的扭曲了。好比说很多
做坏事,起码还知道这种事
做不得,做了缺德。
然而元玉仪就是并不认为她做的事
是坏事,并不认为她的想法有什么不妥的。
“
嘛,不就是陪男
睡觉生孩子的么,要不然还有什么用?你看元莒犁啊,冯淑鸢啊她们,平
里装得这样那样的,最终还不是要跟你侍寝,生孩子养孩子,和我说的有什么区别?”
元玉仪不以为然道,
绪毫无波动,看来这就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了。
“你真是没救了啊。”
刘益守感慨道。
“对啊对啊,我就是没救了,我自己也这么觉得。但是无所谓啊,我有阿郎就可以了不是么。
你不知道,我可喜欢你了,就算不是因为我家里的那些事
,我也喜欢你呀。你看你又有本事,心肠又好,还长这么好看,我不需要想那么多啊,我有你就可以了。”
元玉仪抱住刘益守的胳膊不断摇晃,让某
一阵阵
大。
“好了好了,你快点睡,我要写一封信。”
刘益守麻利的坐到桌案前。
不得不说,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元玉仪这个
孩,虽然三观异常扭曲,论证的方法也离谱得没边,但她关于荥阳郑氏的那番话。
还真是话糙理不糙!
当初在河阳关的时候,尔朱荣直接将酒泼到元莒犁脸上,却拉着已经嫁给李彧,做了陇西李氏媳
的元季瑶,直接行房!
这一手,玩得很漂亮!现在想起来,这几乎是尔朱荣智商的“巅峰时刻”了。他羞辱的是元季瑶么?
其实不然。
他羞辱的是元子攸和陇西李氏!他在试探二者之间会有什么应对方法。
尔朱荣一没有杀
,二立下了威风!从李彧不敢反抗的结果,他制定了后续的行动方针,其实跟元玉仪说得很有些类似的。
如果自己针对郑严祖,荥阳郑氏会感觉面上无光,世家的嫡系男子,那就是家族的脸面。
至于于谨说的后续行动,实际上刘益守是感觉有些不妥的,剁手剁脚像什么样子,那完全是边镇的做派。
但是讨要妹子这种事
,风险就小得多了,貌似可以拿来用一下。他刘益守是年轻
嘛,喜欢美
有什么错?看上你们家的妹子有什么错?
只不过这个火候,要掌握好,不能太过分。
“阿郎,你觉得我说的办法怎么样?”
元玉仪用双脚拍打着床铺问道。
“嗯,以前怎么样不好说,这次你还挺聪明的,很不错的主意。”
“诶?对吧!你看,我就是挺聪明的吧。”
元玉仪兴奋的跑过来,鞋子都没穿。
“以后你带我在身边好不好,我帮你出谋划策,我真的很聪明的!好不好嘛?”
“以后再说了,今天的三字经还没写呢。”
刘益守指了指自己对面,示意元玉仪拿纸出来写字。
“真不知道学这些有什么用……”
元玉仪碎碎念的拿出纸笔,有磨好墨,闷闷不乐的在白纸上写下:
之初
本善,
相近习相远等字。
一个写信,一个背书写字,卧房里的二
,看上去相当励志。
“阿郎……”
“怎么了?”刘益守
也不抬问道。
“是不是真正对你好的
,就是那种平时老喜欢说你的那种啊。”
元玉仪若有所思的问道。
“你觉得是就是吧,这么大
了,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