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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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俩美挽着手走在大街上，绝对吸引无数的眼球，只是没会注

意到她们身后还跟着不起眼的我。

走进商场， 妈妈和林佳挑选着衣服，我像个尾随者一样跟着她们，换来旁

的指指点点：「看那两个美，一大一小，是母吧。」

「那后面怎么有个小伙子，应该不是一起的吧？」

「好像是一起的，俩怎么带这么不上道的跟班在身边，太丢了吧。」

那些言语我都听到了，咬牙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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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 妈妈和林佳整理战利品，林佳突然大叫：「阿姨你也穿丝袜啊！」

妈妈点了点，有意无意看了我一眼。

林佳马上明白了 妈妈的意思，在 妈妈耳边轻轻说：「阿姨，要不我们都穿上

丝袜，好好诱惑这小坏蛋，这家伙一定会受不了的。」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还是点点，同意了她的想法。接着两个跑到房间里

去了。

等再出来的时候两位美都穿上了得体的套裙和自己喜欢的丝袜， 妈妈的是

黑色套裙加 黑色丝袜，林佳的是白色套装加色丝袜，她们穿着高跟鞋在客厅里

慢慢的走着，就像在舞台走秀一样。

我 躁动起来， 妈妈的腿 黑色丝袜给 欲望的诱惑，林佳的腿色丝袜给以

青春活力的想像，都美，都有吸引力，最大的问题是我要摸啊，我要抱一抱。可

是面对这种况我怎么没胆子了，我怎么软弱了，难道她们结成同盟后对我有这

么大的杀伤力？我确实无论如何也还不敢在她们面前同时对她们下手。

好不 容易等到 妈妈落单我冲到 妈妈面前求她给我点慰籍， 妈妈说：「不行，

现在 妈妈和小佳要和你做任何事都要两个同意才行，现在小佳不在，等她来了

再说。」

我哀求 妈妈：「 妈妈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完全倒向林佳。」

妈妈不愿意和我纠缠，叫了一声「小佳」，林佳闻风而来，挽起 妈妈的手，

高傲的瞧了我一眼，挽着 妈妈一起走了。

我欲哭无泪。

晚上 妈妈和林佳一起睡，剩我 一个独守空房，我在床上辗转难眠，终于忍

了几，再也管不了，推开 妈妈房间的门，管不了她们还在一起说之间的私

密话语，四仰八叉「咚」得躺在了她们中间。

对于我的到来 妈妈和林佳倒显得很平静，连睡着的姿势都没变过。

林佳对 妈妈说：「阿姨，我说的没错吧，他果然忍不住，会自己跑来的。」

「我当然了解他，平时没事他要是没做都会憋得慌，更别说你和阿姨还那样

刺激他，他忍得了 一个睡才怪。」

我左顾右盼，心中得意，大小美都在我身边了，一个是我至亲的 妈妈，一

个是美丽的友，随我予取予求了。

妈妈说：「你要睡也可以，不过什么都不能做，如果要别的，那就只有你

自己 一个睡去了。」

林佳附和：「对，你同 不同意？」

我投降：「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林佳越过我的身子来到 妈妈面前，然后把我挤到一边去了。

两个撇开我单独聊天。

「阿姨，您刚才说自从你丈夫离开后就一直和小壑一起住，独身了好几年

……」

妈妈应了一声：「是啊，虽然我丈夫走了，但是小壑对阿姨挺好的，他很快

学会了做饭，很快自食其力，很快找到了工作，他很懂事的，很会照顾阿姨，阿

姨培养出来的孩子自己知道，他是世界上少有的乖巧孝顺的孩子，长大了也一定

是个很有责任的好男，好丈夫。」

「阿姨，我真羡慕您，我的家庭和我的 妈妈就没你这么好了，他们没你大度，

没你大方，没你开明，好多事我和他们都说不清。」

「不用羡慕，阿姨走到这一步也不是有心的，没不想拥有正常的家庭，正

常的关系。」

「阿姨，你别说了，我都不是说了吗，我表示理解，无论你发生了什么，您

都是善良的，以前我不能接受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想法，现在我想通了，

什么事存在就是理的，我们不能阻止所有的事发生，既然发生了，只要不

造成伤害，心平气和接受就好了，如果这件事像花朵，就让她慢慢的盛开，慢慢

枯萎，如果最后 消亡了，也是天意。」

「小佳，谢谢你能这么想。其实你来到这个家没你想的那么轻松，你会承受

与别不一样的东西，你可能担负着禁忌和走漏风声名声损坏的风险。」

「阿姨，没关系的，其实我很享受这种两之间的小秘密，因为我 妈妈不好，

我喜欢和阿姨保持这样的关系，就像我们很亲密很亲密一样。」

「好孩子。」

「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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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一拍她：「你过来。」

林佳放下遥控和我走到阳台边：「什么事？」

「你真的想好了？」

「什么？」

「别装傻，你真的决定留在我们家，当我朋友，你知道我和我 妈妈的关系

的。」

「怎样？」

「你确定要和另外 一个共享一个男的？这个会上连婚外都接受不了，

你确定要 两个和一个男的共处一室，其中一个的还是那个男的 妈妈。」

「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可告诉你，我绝对不会放弃 妈妈的，如果要偏心，我也只会偏向 妈妈，

你知道吗？我会和 妈妈行房，会和她，我不会顾及你的存在和感受。」

「阿姨不会让你这么偏心，再说你和你 妈妈做的事我都知道，我都听过了，

都看过了，你还要我怎样，我不在乎，我就不在乎。」

我冷冷丢下两个字：「随你！」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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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依旧三同床， 妈妈和林佳倒没有和平常一样话家常，林佳蜷缩着身子

不说话。

妈妈关心的摸摸她的额：「小佳怎么了。」

林佳低声说：「阿姨，你知道的，我想，我想……」

「你是想王壑以往那样欺负你是吗？」

林佳的声音有些害羞：「阿姨，对不起，您知道我的，其实我好久……我控

制不住……」

妈妈安慰她：「没关系，阿姨帮你把他叫来。」说完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壑。」

「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