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井旭阳快到家的时候,就看到井旭东正坐在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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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齐家了?”
井旭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问道。
“你怎么知道?”
井旭阳瞪着微凸的牛眼问道。
“见到了?”
井旭东没有回他,继续追问道。
井旭阳笑着点点
,随即一脸惆怅道:“哥,要是你腿一直断着就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井旭阳眼珠子直愣愣地瞪向井旭东那条断腿,直看得他心
发毛。
“井旭阳,你想
什么?”
这蠢弟弟那都什么眼神?
井旭东一脸警惕地问道。
“打断你的腿!”
井旭阳嘟囔道。
井旭东肺都要气炸了,抄起手边的石
就朝他扔了过去,“你给我滚!”
安氏那个贱
,把阳子的魂都快勾没了!
井旭东心中那个恨啊,只希望齐家快些倒霉,连带着安贝贝也没有好下场。
若不是为了完成卫把总
代的任务,他又怎会任由阳子往齐家门前凑?
安贝贝不知道,自己无缘无故又被井旭东给记恨上了。
不过鉴于三番五次地出门就遇到井旭阳,她决定最近白天都不出门儿了,好好研究医书。
晚上再见的时候,齐靖宇丝毫没让她失望。
不仅给她带了大把的麻醉药
和迷药药
,还有一堆亟待她辨认的新鲜植物。
不过比起药
,今晚她更着急的是手榴弹的试验,便是一
脑将药
都收进了木镯空间,连同先前的药
一起。
然后又根据不同的剂量,组装了几款不同大小的手榴弹。
“走吧。”
“你已经找到地方了?”
“嗯,就是之前我给你说过的那个峡谷
处的碎石滩。”
“碎石滩啊,那挺好,咱们快走吧。”
要找试验地真不容易。
必须在苍茫山内,同时还不能是植被丰富的地方,不然若是引起森林火灾,那她罪过就大了。
等到了目的地,安贝贝一眼就看出,那其实是一块盐碱地,难怪周围都光秃秃的了。
“好了,成败在此一举。”
安贝贝拿出手榴弹,
吸一
气道。
“还是我来吧。”
齐靖宇有些不放心道。
“那……那也行吧。”
说实话,她心里有些没底,就怕自己手笨或者心慌,一个不好直接扔脚下,那就走远了。
“这个是拉环……一会儿你扔出去之后,咱们赶紧撤到百米,不,最好是一里地之外……”
安贝贝絮絮叨叨地
代了半天,齐靖宇都感受到了她的紧张。
“好了,别担心,一切
给我。”
“嗯嗯。”
片刻之后。
“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大山似乎都在为之颤抖。
“这……”
齐靖宇看着眼前腾起的黑雾,再低
看看怀中娇小的
儿,心中无比感叹。
任谁能想到,这般小小的
儿,能造出威力如此巨大的东西?
安贝贝也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震撼的场面。
这玩意儿得亏是喊齐靖宇扔的,若是换成她,恐怕真有可能被误伤。
“贝贝,这东西威力太大,不适合你用。”
齐靖宇拧眉道。
“嗯嗯,我也觉得,还好我准备了更小的。”
安贝贝点
赞同道。
她以为,按照这里简陋的矿物质提取条件,配置出来的炸弹威力应该比预算的更差一些才对,哪知道效果反倒是更好了?
仔细一想,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第一就是她
准的配比,第二就是齐靖宇的内力,第三就是这个时代矿物质本身的纯度偏高。
总之,天时地利
和的
况下,炸弹威力超乎她的预料。
她一共组装了四款不同大小的手榴弹,其中最大的一款
炸范围能达方圆百米,最小的一款,也能达方圆十米。
安贝贝有点淡淡地忧伤。
十米,对她来说,扔起来有点困难。
比她更忧伤的,是方圆百里的飞禽猛兽,听到巨响全都不要命地四处逃窜。
“咱们就在这里歇一阵,等快天亮的时候再出去。”
“好,正好我再调整一下最小的配比。”
现在出去,那就是给那些惊慌失措的飞禽猛兽送菜的。
一夜下来,安贝贝收获不小,最终将最小一款
炸范围调整到了五米左右。
最后,她给自己配了十个最小款放进了空间,给齐靖宇配了一大一小各一个让他随身携带着以防万一。
反正这些手榴弹都加置了防
保险杠,除非正确打开,否则无法引
,比之前的火药安全好用得多。
“贝贝,既然手榴弹已经做出来了,你暂时有了自保能力,那一会儿送你回去后,就得离开去办别的事了。”
安贝贝以为他说的别的事,是指卫寅
代的事。
虽是不舍,却也不能一直耽搁他,只得点点
闷声道:“好。”
“放心,我很快回来。”
齐靖宇一走,安贝贝就失眠了。
闭上眼,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索
坐起身,捋捋思绪。
该准备的,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现在就差生活用品、储备粮食,还有氢气球了。
生活用品和粮食倒是好办,可以直接采买。
氢气球就有点难办了,一直没有找到橡胶树。
不过她有跟二郎描述过橡胶树的样子,二郎说这次去的地方,说不定会有发现。
算算时间,三皇子一行应该走了有一半的路程了吧,宫里那两位,只怕已经得到了与她有关的消息。
慈宁宫。
“太后娘娘,该喝药了。”
管嬷嬷从宫
举起的托盘中端过药碗,递到了薛太后面前。
薛太后斜倚在软塌上,神色不济地摆了摆手道:“先放一边儿,咳咳……”
“娘娘……”
管嬷嬷正要再说,殿外传来太监的唱声。
“皇上驾到!”
话音一落,楚宣帝已经大步跨
殿中。
“儿臣参见母后。”
薛太后掀起眼皮子淡淡地撩了他一眼,“皇帝怎么有空来了?”
“听闻母后染疾,儿臣特来看望。”
“劳皇帝费心了,哀家不过是染了风寒,咳咳,并无大碍。”
薛太后不冷不热道。
“那就好。”
楚宣帝笑得无比畅快道:“儿臣还以为,母后是因为楚玲珑之事,郁结成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