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越好，以防对方派半路截杀。”

“卑职谨遵大之命。”

“对了，这里还有封信，如若半路上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拿着这封信找当地官府协助解决。”

“多谢大！卑职一定不负大重托！”

“很好，你速速去调，记着，一定要低调，保密，还有一点就是动作要快。”

“遵令！”

次午后，陌子鸣与白素贞又出现在数百里开外的一处山村。

据报，此地有数千亩良田被大水冲毁，上千户流离失所……

正常况下，一般这样的奏报都会全力隐瞒，说数千亩良田受灾，那恐怕就是两三万亩。

但这次却一反常态，不仅不瞒，反倒十倍夸大。

经陌子鸣实地考察，受灾的田地仅有数百亩，有三个村子的村民受到影响，大约有一百多户受灾较为严重。

最重要的是，经过陌子鸣与白素贞细细溯源，发现这所谓的洪灾，分明就是为。

是有故意趁雨故意扒开缇坝，导致河水顺着缺漫出来形成洪灾。

还有所谓的旱灾、虫灾，都是夸大其词，乃至于无中生有。

在外转悠了一大圈，搜集了不少证据之后，陌子鸣返回京城向永平帝细细禀述。

虽说永平帝早就心有所猜，但亲耳听到陌子鸣一桩桩一件件讲起那些个地方官欺下瞒上的事例，不由气得猛拍龙案：

“这次，朕一定要大开杀戒，以儆效尤！”

“皇上息怒，该杀的肯定要杀，不过最重要的是，陛下一定要趁着这次机会掌握主动权。

另外，还有一件事臣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陛下。”

“哦？卿所言何事？”

“陛下是否还在每服用长寿丹？”

永乐帝疑惑地点了点：“对啊。”

“陛下，请恕臣直言，其实这长寿丹的作用与壮阳药类似……

臣不是说药效，只是举个例子，相信陛下应该可以理解臣的意思。”

永平帝愣了愣，仔细品味了一下陌子鸣的话，不由脸色一变：“卿，你的意思是说，此丹短期有效，长期服用有损身体？”

“陛下英明！其实第一次见到陛下，臣便看出此丹的作用，只是……只是此丹乃六皇子所赠，臣怕陛下误会。”

闻言，永平帝不由皱起眉，沉吟不语。

“陛下，臣知道这么说已经犯了君臣大忌，有挑拨陛下与皇子关系的疑惑。

但事关重大，臣不得不说。

其实在会试之前，臣真的只是想考个功名，这样对修炼也有一定的好处，毕竟有皇气加持。

但在发现皇上的异状之后，臣改变了主意，决定朝为官。

因为只有这样，才有机会与皇上细述这件事，才能机会阻止一场惊天谋。”

“惊天谋？陌卿，你……你到底还知道一些什么秘密？”

虽然永平帝分外震惊，也不一定全信了陌子鸣所说的话。

但，哪怕有一丝可能，他也不敢去冒那个险。

“最初，臣对六皇子献丹的行为只是持怀疑的态度。

或许他并不知，只是千方百计为了讨陛下的欢心呢？

但现在，臣已经了解了不少内幕，臣可以肯定，六皇子并非不知，而是故意的。”

“不可能，不可能，陌卿，你一定弄错了，你一定弄错了……”

这要换作其他臣子，永平帝说不定一冲动，唤拖出斩了。

倒不是说什么父子，自古皇家哪来的亲？为了夺谪、争皇位，父子、亲兄弟转眼间便可以反目成仇，杀得血流成河。

永平帝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现实，毕竟，六皇子从小到大还是蛮孝顺的，经常宫给他请安。

“陛下，臣也希望弄错了。但，事恐怕比陛下想的还要严重。”

永平帝愣了愣：“什么？还有更严重的？”

“没错，这次的事件就是一个例子。陛下心里应该很清楚，朝中有一暗流，几乎能与皇权抗衡。”

“这……陌卿，莫非……莫非你指的是高太公？”

“有些事，臣现在讲了恐怕陛下也有些难以接受，或者说难以相信。

不如这样，陛下可以先做个测试……”

永平帝皱了皱眉：“什么样的测试？”

“等到六皇子再次宫请安时，陛下可以不经意提到长寿丹，假意说最近没有服用。

按照之常，假如六皇子的确不知，只是单纯的尽孝心，那么他只是会表现些一些失望与关切。

反之，表现必然会有些反常……

这一点，相信陛下可以辨识的出来。”

听到此番话，永平帝久久无语。

“也罢，等下次六皇儿来，朕便试上一试。”

“陛下，无论结果如何，陛下一定要装作不知的样子。”

“嗯，朕明白卿的意思……”

接下来，君臣二又密议了一番，陌子鸣方才告退而去。

次早朝，又有大臣走出队列禀报，不是灾，就是诉苦，要么就是要钱……

永平帝却一反常态，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不喜，反倒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听的格外认真。

如此一来，却让一众大臣心里有些不安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按理，皇上不是应该愁眉苦脸的么？

“各位卿还要什么要奏报的？不急，时间有的是，大家可以多想一想，还有什么要上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