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没说出骂的话。
皇帝刘旦欺太甚,摆明了是欺负他们母子。以三皇子的身体为筹码,着她就范。
“是不是薛贵妃那个贱在陛下耳边吹了枕风?”
方内监低不语。
张皇后呵呵冷笑,“贱!这笔账我且先记着。她以为送走我儿,皇长子就能被立为太子,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