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找到了!”的声音。
罗利不理会那些声音,他使出全力向前跑,一跑到金财商行前,罗利用尽全身力量拍打卸货场的栅栏喊叫:“我是罗利!救命!有
追杀我!”
值班的男子们听见骚动惊醒过来,急忙赶过来取下铁锁,把栅栏拉开。
罗利迅速钻进栅栏内,手上拿着木棍的男子们而后追了上来。
“等一下!喂,把那名男子
出来!”说话的男子用
子敲打眼前锁上的栅栏,并抓住栅栏,企图用蛮力拉开。
不过,另一边压住栅栏的也是专做劳力工作的卸货工,要拉开栅栏没那么容易。
一名留有胡子,稍稍上了年纪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他对栅栏外大喝:“混账!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公国第三十三世侯爵,梅博尔先生所经营的金财商行青阳城分行!这个栅栏是梅博尔先生的所有物,在这块建地里的
就是梅博尔先生的客
!还有,梅博尔先生的客
在梅博尔先生的庇护下是受到保护的!你们最好记住,用那根
子敲打这里的东西,就等于敲打陛下的兄弟尊严!”
男子气势十足的说话态度,令栅栏另一边的男子们畏怯,远处同时传来治安队的警笛声。
栅栏另一边的男子们,似乎察觉不能再逗留,而后转身逃跑而去。
栅栏内的每个
维持不动的姿势好一会儿,等到脚步声消失,警笛声也越离越远了后。
说话气势十足的老卸货工,这才看向罗利先生,开
道:“大半夜的,罗利先生,怎么闹出这么大的骚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很抱歉,造成如此异动,幸得相救,真是感激不尽。”
“要道谢去向远方的梅博尔先生道谢吧。比起这个,那些家伙究竟是什么来
?”
“他们应该是利民商行的
,想必是看不顺眼我向贵商行提出的
易吧。”
“原来如此,罗利先生你也真是个敢冒险的商
。已经很少有像你这样的
了。”
罗利擦去布满整个额
的汗水,笑着回答说:“谁叫我的伙伴是个不顾后果的冒失鬼呢。”
“那可真伤脑筋。”
“可是,虽然不愿意去想,但我的伙伴可能被捉了。能不能与马金典行长取得联系呢?”
“我们可是来自异国的商行,遭到攻击或被纵火是稀松平常的事。早就已经通知过行长了。”老卸货工笑着说,他的笑声让
感到无比安心。
然而,正因为如此,更让
明白掌管这家分行的行长有多难应付。
究竟有没有办法让他答应保护我们的安全呢?不安的
绪在罗利的心底打转,但他立刻又改变想法。非得让他答应不可!
不仅如此,还得要确保利益到手。
这是罗利身为行脚商
的执着,以及莉莉薇为他铤而走险的回报。
罗利
呼吸后,点点
。
“不妨到里
等行长吧。葡萄酒也是要经过等待,才能酿成好酒。”虽然老卸货工这么说,但罗利一想到莉莉薇就无法静下心来。
老卸货工似乎见惯了这种事态,他用沉稳的
吻对罗利说:“不管怎样,你的伙伴如果平安无事,就会到这里来吧?只要告诉我们他的名字及长相,就算是被官方追杀,我们也能够保护他。”
老卸货工的说词虽然夸张,但拜他所赐,罗利总算冷静不少。
“谢谢。她应该……不,她一定会来的!她的名字是莉莉薇,是个身材娇小的少
。”
“哦,是少
啊?漂亮吗?”
因为明白老卸货工是为了放松罗利的心
故意这么问,所以罗利笑着回答他说:“十个
当中有十个
会回
看她。”
“哈哈哈,这真是令
期待啊。”老卸货工一边大笑说着,一边引领罗利走进商行。
没一会儿,马金典行长就来了。
“十之八九是利民商行的
吧。”他直接就切
了话题,他的模样与白天没什么两样,想必是刚
睡没多久就被吵醒。
“我也这么认为。应该是因为我识
银币的计谋,以及邀请贵商行一同对付这个计谋的事
被察觉了吧。我想利民商行是想要阻止我们。”虽然罗利并不愿意被看出惊慌的模样,但一边说话的他还是无法不担心莉莉薇。
罗利觉得聪明的莉莉薇应该已顺利逃脱,但凡事总要有最坏的打算。
不管怎么说,也必须早一刻确保住罗利自身与莉莉薇的安全。
为了确保安全,就必须争取金财商行协助。
“我的伙伴可能已经被捉住。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就算与对方讲道理,不用说也知道行不通。可否借助贵商行的力量救出我的伙伴呢?”罗利激动地说,他整个
都快要探出桌面了。
然而,马金典的视线却没有转向罗利,他一副沉思的模样。
马金典缓缓抬起视线说:“你是说你的伙伴可能被捉住了?”
“是的。”
“原来如此。发现骚动状况后,我们商行的
后来尾随了对方。清楚地目击到,一位年轻少
被强行带走的景象。”
虽然罗利早已预料到马金典可能会这么说,但实际听到后所带来的冲击,仍然有如心脏被紧紧揪住般让他震惊不已。
然而,罗利立即把心中的冲击连同空气用力吸进肚子里,他在吐气时开
说:“那应该是我的伙伴莉莉薇。为了让我顺利来到这里,她故意引开了敌
。”
“原来如此。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捉你的伙伴呢?”
这一刻,罗利强忍住不让自己大声怒吼,他从喉咙勉强挤出话来。
像马金典这种程度的
物,不可能思考不出原因。
“我想那是因为利民商行,想阻止我们与贵商行联手
坏他们的好事。”
即使听见了罗利近乎低吼的声音,马金典依旧不改表
。
他轻轻点
后,把视线落在桌上陷
沉思,一旁不停抖脚的罗利。
就在罗利差点按捺不住,想要站起来大吼时,马金典开
说:“这不是有些奇怪吗?”
“有哪里奇怪!”
罗利猛力站起来,让马金典不禁眨眨眼睛,但立即又恢复冷静的表
,伸手制止一副要向前扑来的罗利说:“请您冷静。有点奇怪,真的很奇怪。”
“为什么!就像贵商行能够轻易查出王海涛的背后关系一样,利民商行如果察觉你们想要妨碍他们,当然也能够轻易查出是谁造成这个原因,不是吗?”
“确实,因为这里是他们的大本营,所以办得到这一点。”
“那这样是哪里奇怪了呢?”
“这明显很奇怪。”马金典直视罗利说道,就算罗利再焦急,也不得不继续听他说话:“我在想,究竟对方是如何知道罗利先生与本商行联手合作的。”
“那是因为我经常到访这里的缘故吧。还有,他们或许也发现贵商行恰巧在这时开始收集银币了。只要把这两件事
凑在一起,就很容易猜测得到。”
“这非常奇怪。因为罗利先生您是行脚商
,您多次前来本商行洽谈,是很正常的事。”
“因此我说,要加上贵商行在这个时候开始收集银币的事实,然后再把与王海涛有过
易的
联想起来。”
“不,即便如此还是很奇怪。”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