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犯癔症，当着外面丢丑，正欲询问，却被霍涯子紧走几步上前低声阻止：

“不可！小员外悟了！”

“哦？悟了？”

大员外瞪着双眼，疑惑又希冀地看着自家嫡长子。

只见小员外又念叨一遍后，忽然双手一拍，哈哈大笑道：

“噫！好！

好一个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想我与那黄姑娘相遇，可不就正应了这两句话？

仙师当真是玄妙，金字如珠，道法远啊。”

霍涯子此时暗松气，旋即一脸略显夸张地惊奇之色，故作神秘地低声对大员外道：

“啊呀呀！小员外有如此悟，贫道生仅见，他前程不可限量啊。”

屋内顿时一团和气，其乐融融，大员外父子心舒畅至极，霍涯子倒是面色淡然，慢慢坐回座位，一副淡然神色，暗自长出一气。

只有非言在一旁偷眼观瞧师父，衣领内的脖颈上一层细汗。

屋内一团和气，屋外一只麻雀此刻却已笃定，这货就是一位同行，而且还是一位同源同种的同行。

刚才老道一串这兮那兮的所谓“玄机”，分明是前世汉贾谊，鵩鸟赋中第二段的开几句。

程羽之所以如此记忆刻，是因为当年很多总把鵩鸟赋念成鹏鸟赋。

以至于高中时，被老师罚全班一周之内背诵全文。

他足足花了三个晚上才背诵下来，至今难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