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格外沉稳。落从窗户打进来，金红色照在白果连上，发丝都被镀上了一层金光。

扶桑安心抱着怀里的孩儿，下贴在白果的脑袋上，浓密卷翘的睫毛在脸颊上打出一片影，细碎的长发被拨到耳后。

两个发彼此错，分不清是谁的发。

岁聿贪婪地望着这一切，撑着孱弱的身体跪坐在黑暗狭小的空间里，内心两种力量进行着搏斗。

一种想要让如此平静净的白果手上沾满自己的鲜血，剁去自己的手脚，剜去自己的眼睛，让自己在白果的脚边苟延残喘，臣服。

另一种迫切想要用自己的手，把那两个看上去净不染纤尘的拉地狱，扯碎所有的美好，用他们的鲜血，尤其是白果的鲜血，点缀自己的藏品库，安抚自己的私心。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动静，熟睡的白果猛地睁开眼，想到应该是张苗苗回来了，推了一把扶桑，“不是，扶桑，你先醒醒，我室友要回来了，你会被发现的！”

“发现就发现啊，我们的关系，哪里不正当得会担心被发现？”扶桑其实已经很早就没了睡意，早上送繁缕回到正阳那里后，就迫不及待来找白果。

又知道白果正在山上，便索在她的床上睡了一觉，早就恢复了神。

方才也不过是为了一点小私心，装了装样子。

“不是，我是说，我房间里平白无故多出个男在我床上，这这这……”白果有些语无伦次了，扶桑轻笑了一下，温柔地揉揉白果的脑袋。

“别担心，他们看不见我。”又补充了一句，“只有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