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脸郁闷。

不是，证据都老老实实了，怎么还带诓套话的呢！

海燃好笑地抿抿嘴：“我只是想说，红夫虽然看上去文弱但却很明。私下雇佣模或演员，手里必然会扣着这些姑娘的死，否则万一有半途中间有了别的心思或被收买倒戈，不是更危险吗？”

这么一说，江羿也不得不承认海燃的推测有道理，并不是靠空来风在给自己挖坑。

不同于江羿总被别的思维带着跑，曲荞心思坚定，总会抓着要点不放：“你刚刚说，白老爷身边的生都是红夫安的？那白少爷曾经下手过的秘书，红夫是不是也知？”

没想到又一次绕到了自己这里，还是自己避嫌的话题，白明朗不由得皱了皱眉。

海燃瞥了白明朗一眼，轻轻点点：“红夫大概率是知的，这要对比过保险柜里的雇佣合同才知道里面有没有那个生。不过……”

海燃思忖着，直接给红夫盖棺定论了：“不管有没有这一个，红夫房间里翻出的证据已经足够证明她不但早就对白老爷不满且有所防备，而且听从了大小姐的建议，开始自己找后路了。”

指了指共享屏上的旧版手机，海燃接着说道：“短消息里面曾经有一条显示着，是红夫要求私家侦探追查小徒弟身世和拜师之后经历的，其中尤其提到了要关注小徒弟是否有特别感兴趣的事或是死。”

海燃的说话让曲荞的脸色愈渐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