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实力过弱，就能感受到生离死别的痛苦，若是等他真正成长到高层境界再自斩道行，不知会是何等难以承受的撕心裂肺。

“对了师父，但凡修炼这种功法的弟子，他们修炼的境界当中，体内会有什么变化吗？譬如墨台是一只...小蛇...”

最终张恒问道，他对那白蛇一无所知，想要了解，虽然知晓它如同墨台，与之有同样功效，甚至更甚，但他有一种感觉，像是活物，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存在，甚至在某一刻曾清楚感知到对方的绪，甚至心跳。

这让他心惊，想要知晓。

“不错，就算是修炼功法，也不过是重走了一次过往的路，对于整个修炼体系是没有任何变化的。”

老师傅目光湛，其中蕴含星空，他整个虽然瘦，但是气血非常澎湃，他回想曾经过往，寻找曾经阅过的古籍，但对此况拿捏不准，不敢断言。

“只是有古籍记载，有少部分古体的修炼况与常不同，譬如之前你见过的晨雨然，她就是自然之体，体内藏有一颗圣树。”

张恒心动，但没有再问下去，在他了解到部分真相，得到功法之后，已然有了很多感悟。

“属于自己的道，需要自己去寻，在反复经历中，回中终究不变，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一唯一道路。”

他心中暗自想到，他觉得这一部分的真相，需要自己去寻找，现在有了功法，就已然是有了希望，而内体的白蛇，或许当他真正成长到某一境界之后，真相自然而出。

后来张恒曾讨教部分神通与武技，但老师傅没有出，告知他这些东西需要自己找寻，并且叫他切莫贪心，最终还需要自己领悟开创，否则将会有桎梏，很难真正的成长。

反倒是光师叔护犊子，他偷偷前来，给张恒两本残的古籍，这是他从老师傅房间里偷到的。

张恒看在眼里，心中很暖，他也不墨迹，将古籍记在心中，而后还去。

“接下来，该是真正的磨砺了。”张恒自语，他心中世界在这一刻无比宽广，同时对世界充满渴望，因为他想完成自己对自己的承诺。

“无字天书，老师傅，光师叔，等我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