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艾露玛。

“诶？！什么事都没有的哦，谷方！”艾露玛从水中伸脸，少的脸通红，在氤氲的水汽显得格外娇，湛蓝的双眸也如同璀璨的蓝宝石一般夺目。

谷方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夜空。

天上繁星不再，只零落着几个小点。

这一年，即将结束。

谷方轻呼出气。

年末，会有诞生，也会有死去，所谓的际也最终只会如梦般在水上泛起泡沫。

……嗯？

脸上溅到水珠，谷方看去。

艾露玛站起身，少披着浴巾，身段姣好，龙尾正在水面晃。

“谷方，要不要来玩一下？”艾露玛弯身，双手捧着水。

“不想。”

“诶，你是害怕了吗？真没想到诶～那我让你一只手！”艾露玛看着谷方，眨了眨眼。

谷方睁眼，看了看她，起身挪往别处，“自己玩。”

“诶？！！为什么啊？一起来嘛～谷方！～”艾露玛向谷方奔来。

谷方侧身回看。

“呜！！”艾露玛忽然停下，她的视线聚在谷方胸前。

巨大的伟岸蔑视着她。

“……谷方，”艾露玛怔怔道，“你的……好大！”

“……”谷方不认为这值得回答，她从水中起身，发梢上的水珠滴至胸上，洁白的身躯泛着水汽，谷方束起发，走出温泉。

“啪嗒。”

谷方走上温泉边。

她身上渐渐现出灰衣，待恢复为男，谷方扭看向艾露玛，“洗好后吃饭。”

“嗯，那当然啰！”艾露玛笑着点。

待谷方身影消失，艾露玛低垂眼眸，她摸向胸前。

难受的感觉……依旧在……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外处的谷方在院中看向夜空，身后的灯光微弱，在寂静的夜里，黯淡的眼眸中只映着夜景。

冰冷的月光自夜空洒至谷方身前，朦胧的儿度上薄纱，虚幻得如同梦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