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的意见,之前在京城的数次相处,无论是做什么都是顾白做主,而颜葚也是无条件同意,而颜葚这个表现,也证明了一件事,她已经向顾白打开了心扉。
而顾白只要稍微加把劲,就能直接走进她的心里,并且占据所有的位置。
看到顾白的眼神,颜葚突然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小心的询问道:“你不喜欢吃关东煮吗?”
“没关系,那我们就不吃关东煮,去吃别的。”
看着面前颜葚这幅小模样,顾白忍不住捏了捏她
罩下的鼻子。
“那就吃关东煮,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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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店外,原本应该是怡
的晚风,可在零下的气温下就像小刀一般让
的脸庞感到生疼。
两个年轻
蹲在便利店门
的路灯下,哈着热气,冻的直哆嗦,但还是不停把纸杯中的串串往嘴里塞。
“我说的没错吧?这家便利店的关东煮超级好吃,我大一就在这边兼职,每天下班都会吃他们家的关东煮,不过后来支教去了,就没有吃到了。”
颜葚一边说话,一边将一块煮的烂糊的萝卜塞进了嘴里。
“你可是真不嫌麻烦,让我开了20多分钟的车就为了吃一
关东煮!”
颜葚张开嘴,哈哈大笑,嘴里的萝卜还没咽下去,完全不复在河坝村小学初见时的端庄清冷,就像是一个当代普通
大学生。
“你还是开车呢,我当时兼职的时候,得坐50分钟的公
车!”
“你快点吃啊,关东煮冷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又还没把萝卜吞下去,又往嘴里送进一颗鱼蛋,即使嘴角糊满了甜辣酱也不在意。
顺着路灯的灯光,顾白看着她的脸,有些怔怔
神,随即轻笑一声摇了摇
,然后放下纸杯从
袋里掏出一张纸,给她擦了擦嘴。
面对顾白突
其来的举动,颜葚一愣,一时间都忘记了怎么说话。
擦完她的嘴,顾白也不嫌弃,换了另一面擦了擦自己的嘴,再次端起纸杯吃了起来。
沉默了近一分钟后,颜葚突然闻到:“顾白,你跟今天那个电影里的王多鱼比,到底谁更有钱?”
顾白
都没转,边吃边说道:“当然是我有钱,他只是西虹市首富,才三百亿而已,我现在就不止三百亿了,等再过一段时间还会有三千亿,三万亿。”
“吹牛!”
“那咱们走着瞧呗。”
顾白也不反驳,而是侧过脸,白了她一眼。
“你说要这么多钱能
嘛?反正我就希望钱够花,如果能有多出来的钱再去帮帮那些没书读的孩子就够了。”
顾白听到这番话,嘴角轻扬,微微一笑。
如果这番话是自己别的
孩说得,他只会轻蔑一笑,然后置之不理。
但从颜葚的
中吐出,却是如此自然。
将已经吃完的纸杯放在路边,顾白轻声说道:“有钱才能快乐啊。”
“嗯?”
“你看王多鱼有钱以后快乐吗?”
“可他没钱的时候也快乐啊。”
“那是电影,开局王多鱼就被解雇了,这种事如果放在现实,你想一下,一个生活本就潦倒的
,又忽然没有了工作,结局是怎样呢?
换个说法,你再对比一下得到10亿可以随便挥霍的王多鱼,什么时候更快乐一点?”
颜葚听到顾白的话,顿时沉默了起来。
“再打个比方,
主角夏竹,如果王多鱼没有那么多钱,他又怎么可能会追到夏竹?说句现实点的话,没有得到遗产之前的王多鱼,连接触到夏竹都是奢望,更别说在一起了。”
“可电影里的夏竹并不
钱,就算王多鱼没有钱他们还是会在一起的。”
听到颜葚的反驳,顾白笑了起来,两
的目光
汇道一起,盯着彼此的脸。
顾白想到了上辈子《西虹市首富》里一句著名的影评,随即开
道:“电影里的夏竹并不
钱,可王多鱼感动她的每一个瞬间都需要钱。
我承认可能电影里即使王多鱼一无所有,夏竹都会陪着她,但你也听到了我说的前提,前提那是电影里。
钱这个东西每个
都有着自己的看法,但是没法否认,它就是一个必需品,只有拥有了它的
才有资格说它不重要,世界这么大有
饮水饱的感
肯定会有,但大多数感
都倒在了物质上面,可能
的死去活来也还是得分手,这一点,无关感
双方中任何一个
的对错,如果真的要怪,就怪钱不够。
不过没关系,有我在,你这一辈子都不需要
心钱的事。”
颜葚细细的品味了顾白刚说的一番话,却依旧没懂,但还是忍不住红着脸反驳道:“谁要跟你一辈子啊!”
“吃完了没有?吃完了送你回学校了,冷死了。”
顾白没有反驳,直接转移话题道。
“吃完了。”
“上车,冷死了...”
两个
拖着快被冻木的腿坐回了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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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已经晚上9点多钟了,一辆迈
赫停在金陵艺术学院的
寝楼下。
“是这吗?”
“对。”
忽然,在车大灯的照
下,一片片反
着光芒的雪花从天空中飘落。
“哇,下雪了!”
颜葚连忙降下车窗,伸出自己的手,接起了雪花。
“我听寝室本地的室友说去年都没有下雪,没想到过完年都快一个月了竟然下雪了。”
看着落在掌心瞬间就消融的雪花,颜葚笑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车外的冷风侵
了车厢内,顾白看着她的脸,忽然轻声道:“做我
朋友吧。”
“啊?”
颜葚转过
,直接愣住。
“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颜葚看着顾白认真的脸,嘴
嚅动,刚想说话就被顾白打断。
“如果是拒绝的话,就不用说了,你敢说一个不字我就把你从车窗里扔出去。”
“哪有这么霸道的!这还是表白吗!”
“我没说是表白,是邀请你成为我的
朋友。”
“邀请也没这么霸道的啊!”
“这就是我的邀请方式。”
“......”
车厢内再次沉静了下来,冷风不断侵袭,但两个
却好像没有一丁点感觉。
“你知道什么是
吗?”
面对顾白的问话,颜葚轻轻摇
。
“是什么?”
“突如其来,莫名其妙,无法控制。”
颜葚听完,小手瞬间一握,就像自己的心事突然被看穿了一样。
“你不是想看金陵的雪吗?你看,就连老天都这么配合,给我布置了这么一场盛大的背景舞台,那我怎么能不利用起来呢?”
“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见你第一面,因为你的脸。”
“喜欢加
的时候是你在为河坝村小学学生作画的时候,更加坚定的时候是在长城的时候。”
“够了吗?不够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