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担心你,殿下,多年未见,忆卿虽然什么都变了,可就这一颗心对殿下始终不变。”
慕之君哂笑道:“若说逢场作戏,那你这戏也太真了吧?”
南宫忆卿垂下双眼,有些失落道:“殿下要怎样才肯信我?”
慕之君想了想,才道:“我怀中有一个小瓷瓶,瓶中有一颗断肌丸,服下后,会每月发作一次。发作时,肌肤会层层炸裂,其痛苦不堪言说。”
南宫忆卿没有回答,他一手搂着慕之君的脖子,一手在慕之君的身上摸索着,手伸进慕之君的衣领,果然拿出一个小瓷瓶,他二话不说,用嘴咬开瓶盖,想都不想就毫不犹豫的将瓶中药丸倒
嘴里,而后,将药瓶丢掉,他的手又重新攀回慕之君的脖颈,紧紧抱住慕之君,然后一把吻住慕之君,用舌
舔
净慕之君嘴角的血迹后,才离开慕之君的唇,他将那血和药和着一起吞下。
慕之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心有动容,可面上还是冷冰冰的。其实她出门,根本就没有带什么毒药,只不过是一颗糖而已。
南宫忆卿将
靠在他的怀中,解释道:“殿下勿怪,忆卿没有茶水,就只能将殿下的血当做水
药了。”
慕之君一言不发,他带着南宫忆卿来到一间已经关门打烊的客栈。慕之君将南宫忆卿放到地面,两
走进客栈敲门。
良久,开门的是一位店小二。慕之君从袖中给出一袋银子,“一间房!”
小二见银子很足,便直接招呼着他们去上房
住。来到房间后,小二退下,将大门关好后,慕之君才道:“我要运功疗伤,恢复伤势。”
南宫忆卿点
,“好,那我在一旁守着你。”
慕之君盘腿坐在榻上,只见她闭眼,手中真气渐起,真气运转周身,衣衫飘飞,长发
舞。
而南宫忆卿则坐在一旁,一直静静的看着她。心中是满满的担心,却又是无比的开心。
他在东荒国受了许多年的苦难,现在,终于可以得到解脱了。曾经,在流放时,他也曾看过北狮国的大好河山,游历过江河万川,也曾想过带着慕之君一起云游四海。可今
却在驿站遇到慕之君,这一切对南宫忆卿而言,就像是一场美梦一般,真希望,这美梦,永远都不要醒啊!
良久,慕之君才缓缓睁眼,她真气收回后,从床榻上下来。南宫忆卿站起身,关心道:“殿下,你的伤要不要紧,没事吧?”
慕之君摇摇
,“一点小伤,无妨!忆卿,你今晚就在这好好睡上一觉吧,明天我来接你。”
“殿下要去哪?”南宫忆卿关心道
“你不是说,你还有一个
要救吗?我去看看。”
南宫忆卿从手上取下一个镯子,走上前,他握住慕之君的手,将镯子给慕之君好好的戴上。
“殿下,这只镯子,是忆卿的父亲给忆卿的,这么多年,忆卿将这镯子一直随身携带,从未离身过。忆卿的父亲说,这只镯子是要留给忆卿未来的妻主的。在外漂泊多年,忆卿全身上下,也只有这个镯子既是定
之物,又是最
净的。”
“这镯子太过贵重,我每
打打杀杀,镯子带在我手上,说不定哪一天就在无意间碎了,所以,你还是收回去吧。”
“殿下只要有心自会护镯子无恙,若是真碎了,也不要紧,只能说忆卿福薄,配不上殿下的喜
。”
慕之君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慕之君将镯子拿下,放
怀中。南宫忆卿嘴角流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慕之君没再废话,只是转身,施展轻功离去。
驿站里,某间客房中,灯火通明。一个长相显老,身材中等,眉眼歪曲的男子坐在榻上。
这男子是东荒国的二殿下,曾森!传闻中,他也是个好色无用的纨绔子弟,身边喜欢圈养男宠。传说东荒国的二皇子,不学无术,是个废柴,其名声都可以和慕之君拼上一拼了。
地上跪的是薛炎,还有一帮下属。
曾森怒气宣天,大骂道:“废物,都是一帮废物!连个
都看不住,养你们何用?”
“二皇子息怒,来
武功实在太高,我们确实不敌。”薛炎道
“我告诉你们,找不回忆卿,你们,就都别活了。”
“不用你们费心去找,忆卿在我手上。”
窗外,慕之君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只见慕之君
窗而
,薛炎见了,立刻警惕道:“保护殿下!”
慕之君站在窗
旁,看着薛炎等
,一脸不屑道:“一群虾兵蟹将!”
曾森看着慕之君那嚣张跋扈的样子,不禁警惕问道:“你是谁?”
“你就是东荒国的二皇子,曾森?”
“大胆,二皇子的名讳也是你可以叫的?”一个小兵斥责道
那个小兵刚说完话,只见慕之君已经在他面前,而下一秒,小兵就被慕之君掐住脖子,只听见“咔嚓”一声,小兵脖子就断了。小兵嘴里的血留到慕之君手上,慕之君嫌脏,便从自己的衣裙上撕下一块布,一边擦着手上的血,一边心不在焉的挑衅道:“不知死活,还有
要说点什么吗?”
大家目睹小兵惨死的过程,那只是一转眼的功夫。估计连那小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薛炎知道慕之君的武功高
莫测,若硬拼,东荒国的儿郎将会死的更多。薛炎行了一礼,“景王殿下,两国之间,不杀来使,你这般,是想
坏两国和平吗?”
慕之君笑吟吟解释道:“将军说笑了,东荒和北狮两国友谊是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本殿又有几个胆子敢
坏呢?只是将军,你能先带你的
回避一下吗?本殿有事想与你们殿下商议。”
薛炎听后,怒道:“你休想,让我们退下,你好做出对殿下不利之事吗?”
慕之君笑意更甚,“薛将军,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我劝你还是乖乖的退出去,本殿的名声相信将军也听说过,若真动起手来,本殿可不会再顾忌什么,搞不好再失手伤了二皇子,那可就不好办了。”
曾森听后,向薛炎摇了摇手,“你们先退下吧!”
薛炎行了一礼,“是!”
临走前,他还狠狠瞪了一眼慕之君,那表
仿佛在说,你要是敢耍花招,我一定杀了你。
待众
退下后,曾森才道:“北狮国的景王殿下,你有何事,直说吧!”
慕之君将这驿站四处打量了一番,才道:“本殿在这驿站某间房里的衣柜里,发现了两张舆图,一张上面画着北狮国的详细地形,另一张则画着东荒国的地形。二皇子,您的野心可真大,想夺东荒国也就算了,连北狮国你也敢惦记。怎么,二皇子是想造反吗?”
“你胡说,本皇子从来没有这种想法。”曾森辩解道
慕之君轻笑一声,“二皇子,很多事
既然说
了,就不要再装。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是三岁小孩才会做的事。”
听着慕之君将话都说的这般清楚了,曾森也不愿再辩解。他眼神变得
沉,“景王殿下还真是观察
微,殿下都将话讲的如此清楚了,那本皇子也就不装了。不错,本皇子确实想夺帝位。”
慕之君嘴角勾起一抹颇有
度的笑,“二皇子可真是直率,二皇子,皇位可是个好东西,
都想要,而本殿也想要皇位。所以,不如你我连手吧。事成后,东荒归你,北狮归我。”
“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我有这个本事帮你。我手上握有北狮国的凤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