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教授时，蒙面婉儿不知去了何处，直到午时才送来两的饭食，下午课讲后，等他询问小三小四两个仆时，才被婉儿告知两早已回了何府，生气还没辙。

当何辅准备与老告别时，小院走两名二三十岁青年，与老一般无二的面白无须，将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很有些郁闷。

“虽然老你没说过英雄楼是何的产业，我却知道您老的本事，也绝不相信您老会拿不出些高手来，可……可这是怎么回事？”

老似笑非笑道：“不喜欢阉在身边？”

何辅蹲在老脚下，将老冰凉腿脚靠近了些火盆，叹气道：“锦衣卫也好，东厂也罢，您老知道我对此并不是太过在意，都是您老对小辈们的关怀，可……可咱是白身，即便是官身，恐怕也没资格使用他们吧？”

老一阵沉默，叹息道：“这些年来频频遭灾，天灾祸之下，一些百姓被迫成为世家豪门仆，剩下的只能苟延残喘，都是无所依可怜，跟着你或许还能混个出身，留在为师身边，除了等死一无用处。”

老轻轻抚摸着何辅顶，叹气道：“世家豪门最善于做的事，就是从不把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你是知道粱冀、窦武如何一步步走到大将军的，为师相信，即便你当面告知何遂高偏向内宫，最后也还会与大将军粱冀、窦武没有什么区别，也还会与世家豪门走到一起，而这样的结果……”

“所以呢，你何家就要有个异类，一个与何遂高走不同路数之，你叔父太过懦弱，根本担负不起这个责任，最后也只能由你来做何家的异类，只有如此才能让内宫放心些，才不会彻底与何家翻脸。”

何辅沉默稍许，不得不承认老是对的，叹气道：“行吧，反正咱也就是个十岁娃娃，收留几个可怜也算不得什么，只是……先生是不是多准备些可怜，您老知道的，一棵树想藏起来是很困难的，可是一棵树藏在一片树林中，那就不容易让感觉突兀了。”

老咧嘴一笑……

“想自己长双翅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