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能激起斗志，可现在……一想到自身尊贵姓氏却贱如芥，神不知萧瑟了多少……

“唉……”

“小生刘节，字子植，乃中山靖王之后，能……能求得一三餐之食就已是心满意足，又岂敢奢望其他？”

听到刘节开“中山靖王后”时，老眼中闪过一丝讶然，随即又有些释然，中山靖王刘胜的儿子太多了，父生子、子生孙，两百年生养后，谁又能知道究竟生了多少，刘节是刘胜后也不算太过让意外。

老显然比何辅商更高一些，听到刘节是刘胜后，一番谈、试探后，觉得此只能算是中之资，沉默少许……

“小痴，后不可轻言妄语，更不可胡闹污及他清名，也幸好刘公子肚量宽宏，不愿与你一般见识。”

何辅心下无奈，却又不敢稍有辩解，低道：“先生教训的是，小痴后必会谨言慎行，不敢再胡言语。”

老微微点，有些就算资质差一些，也是可以培养，有些，就算才智再好却不能与之相，而刘节……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看上眼。

但刘节有个“中山靖王”名，这就有了意思，至少老是这么认为的。

老眼角余光扫了眼满是渴望的刘节，看着郁闷不已的何辅，笑道：“何遂高在颍川任太守，颍川自古好文法、善刑律，乃世之文风最盛之地，子植又是宗室亲王之后，若遂高可以推荐一二，当可颍川书院以学。”

听了老如此说，何辅心下无奈，但还是无奈点。

“先生所言甚是，小痴亦愿助子植兄长一臂之力，一会就与阿父写封信件。”

听着师徒话语，刘节心下狂喜，很是抱拳与两谢过，原本两张桌案小几也在何辅所说下成了一张，而原本畏惧不敢言的母也得以上桌吃饭。

或许是何辅的开，也或许他天生喜、愿意与娃娃相善，小娃也坐在了他身边，气氛也不知缓和了多少。

老喜静，外当面时并不愿意多言，也只有何辅与刘节、典韦三相互说着些乡间琐事，相互谈中，何辅也知道了刘节与典韦相伴前往洛阳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