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选择了相互成全，直到现在，文成都还在坚持着自己的梦想。他很少透露这些，凃凃几乎都是听哥哥说给她的，哥哥他们在高中时是好朋友，哥哥婚礼上的礼物就是文成作为代表准备的。他是一个有血有的北方汉子，有骨气，有担当，也有胆量，最重要的是他能认清自己，尤其是缺点和不足。平时他很少说话，也很少开玩笑，但绝对算不上是冷冰冰的。这可能和他大学当过兵有关系。

奋斗着的各自彩，懒惰的千篇一律。没有哪一个努力的会觉得生活不易，也没有那一个拼搏的认为当下窘境让举足无措，他们永远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生活也从来不会辜负任何一个倾付出的，它知道何时该给予有心的孩子糖果，何时给他们点一盏迷雾中的明灯。

国家新一的教育整改大刀阔斧，尤其是课外培训，展开一又一的督导组查访，辅导老师有很多都面临着失业，尤其是小学和初中部，这无疑也给凃凃他们带来了很大的打击，还好关键时刻凃凃和文成顶住压力，淡定的应对，那段调整时间虽然不算长，但对于辅导机构来说，绝对是算地毯式搜查，房租，水电，工资各种费用，文成和凃凃作为主力军，他们每天奔波于各处，找关系，游说老师，每天都是焦烂额。

而合作的老师，有却觉得他们挺不了多久，纷纷打退堂鼓，由于之前谈合作是大家都了合作金，钱当然都已经投到机构里，那些只想坐享其成的在这次大清洗中都露出了原形，他们想要把钱要回去，不是亲病重，就是贷款到期银行催款，要么就是弟弟结婚帮家筹措彩礼，他们都很明，明知道直接要，不可能要回去。

文成每天都要接到好几个电话，又气又烦。

一天凃凃来到公司，看到文成自己睡在办公室里，面容憔悴。凃凃敲门走进去。

“怎么睡在这？昨晚没回家？”

“没，这离医院近。就过来休息一下。”

“怎么啦，你家叔叔又住院了？”凃凃知道文成父亲身体最近两年一直都不太好。

“老毛病了。不用担心。”

“哎，这几天真是够你受的了。”

“你那边有什么进展没？”

“我找到一个之前一起做过志愿者的朋友，他说他想办法给银上级申请一下，看看能不能走走别的政策。”凃凃告诉文成，然后坐了下来。

“我这，这几天快被那几个老师的电话搞疯了。”文成揉了揉脑袋，坐直在椅子上。

“竟然还真敢打！”凃凃听文成给她详细说完之后，很生气。

由于在辅导行业有过先例，想撤资无望的时候，就会以各种借借钱，然后就杳无音信，没了影。这种问题根本没办法追究，凃凃和文成在这行做了这么多年，都很清楚这点。

“你洗个脸，然后赶紧去医院，下午抓紧时间回家休息一下，剩下的事给我来处理，尤其是那几个家伙，如果再给你打电话，就说我来负责这事。”

“你这段时间也够累的，就别……”

“哎呀，你就不要发扬什么风格了，只有休息好，才能继续战斗，我可不想最后自己一个垂死挣扎，有事我会找你的。”凃凃拿过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扔了过去，“赶紧走吧！收拾一下，免得你家老爷子担心。”

“谢啦，今天那就辛苦你，明天我姐回来，我就可以回归工作了。”

凃凃先是打了几个电话给家长，由于迟迟不能开课，家长都很着急，凃凃要安抚他们的绪。然后召集大家开了个会，一方面希望大家能够耐下心来好好备课，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且每科老师要负责自己编辑习题册，这个工作一直都是凃凃在盯着，但这几天由于一直在外面，有的看着形势，有些懈怠，的确，这样的变化是第一次，大家心惶惶恐恐可以理解；另一方面，凃凃还有几个老油条要谈判。

“今天文老师不在，大家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而且最近资金周转的事也是我一直在负责，文老师走的时候都和我代了，所以大家有困难，尽管提出来。”凃凃扫视了一下在座的员，心里大致清楚了都是谁，然后继续到，“我今天会一直在，随时都可以和大家共同解决问题。”

她知道，会议上绝对不会有主动提出来，所以，她把战场定在了办公室。凃凃简单的吃个早餐，然后打开电脑继续进行自己的工作。旁边堆满了她查的教辅用书和资料，糟糟的，她也懒得整理，索就放在那。

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姐姐发信息问她能不能回去一起过节。

自从凃凃走出那段影以后，她学会了平衡时间，总是记得不管多忙，都要抽空陪家。她告诉姐姐，自己当然会回去，叫她做好美食等着她。

有敲门，凃凃抬，他们还真是有耐，竟然过了这么久才过来，因为已经将近十一点。

“怎么了凡老师，快坐。”凃凃客气有礼貌。

“看你们这几天这么奔波，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实在很愧疚。”

“不要这么说，大家都尽力了，公司现在什么都没有，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你们还继续留在这奋战，已经很不容易了。”凃凃站起来，给凡老师接了杯水。

“虽然咱们都是东，共担风险，共享利益，但你们能做到这一点真的让我感动。”凃凃转移了话题。

“昨天文老师我们俩商量了一下，虽然咱们签订过合同，原则上是需要共同筹钱来解决资金问题，但合同只是一种形式，用来解决特殊纠纷的，当然咱们涉及不到违约问题。也知道大家都不容易，困难时期，都拿不出钱，所以，我们先来解决。”

“对，你说的没问题，那就辛苦你们了。”

“你没什么事吗？”凃凃看着凡老师欲言又止又不能说的样子，内心有些开心。

“没事，就是看看有什么进展吗？”

“放心，有进展一定会告诉大家的。”

有些就是太缺乏原则，所以才会做出一些没有原则的事，但他们从不认为自己做过的事有什么不妥。可社会是一个严厉而又不讲的老师，它会教每一个，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类社会最大的特点就是它具有有序，制度和历史。这些特点是步社会必须要学会的，否则就会被社会所抛弃。

还有比较年轻的老师，比较关心自己的工资，这点凃凃最在意，她知道工资对于员工的重要，所以她不允许有任何理由拖欠工资，所以，她透出自己的信用卡，把那几位不是合伙的员工工资结清，并且告诉他们，“放心，就算有一天公司经营不下去了，也不会差你们一分钱，你们就放心工作，把课代好，虽然公司不是我一个的，但如果哪天工资出问题了，你们可以直接来找我。”

刘姐过来和凃凃诉苦，家里老生病，孩子要参加培训，到处都需要用钱。

“文老师的父亲现在就躺在医院里，已经好几天了。”凃凃没等她说完，就话进来，“知道大家这段时间都过的不好，但形式这样，我们只能一起应对。”

凃凃把账目拿出来，“公司财务状况大家都很清楚，账上根本就没钱了，连房租都拿不出来了，你要是实在缺钱，把我的车拿出去抵了吧，虽不值什么钱，但可以解一下燃眉之急。当然算我个帮你。”

凃凃知道她不会那么做，文成离开前都把况代了清楚，相处了几个月，大家也都算相互了解。遇到问题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