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怀疑潘思源是北杀之主，两面书生，三妹又暗中助他，觊觎皇位？”

“吾不确定。吾亦欲信北杀是空，两面书生更是市井传说。一切，还须靠二公主。”

果然是惊天大事。若潘思源是北杀之主，且已下毒，那……

莫演终于开。

“吾秘寻汝，系知汝手下遍布各方势力，耳目众多。”

“汝派手下，彻查北杀。”

苏沐雪闻言一振：“本公主这就去，发动所有秘查。”

莫演笑：“秘查？二公主有上位之心，天下皆知。不必秘查。”

“二公主借吾名派，在江湖上大肆彻查，为所欲为。最好闹得天下飘摇。”

“这不是打惊蛇？”

“非也。汝借吾名查，天下不疑。南杀已灭，徒留北杀。二公主此时针对北杀，无怪。”

“这，这样能查到吗？”

莫演退身而走：“二公主只管按吾所言做。吾欲查北杀，二公主若欲成大事，得皇位，迟早亦要灭北杀。吾与二公主不谋而合，所谓双赢也。”

“吾来得匆忙未备见礼，便悄然而离不留风声。”

“改再携礼来拜二公主，赔礼谢罪。吾去也。”

时迟如来，时疾如去。

夜，常安东南国库外，重兵把守，灯火通明。

如此重地，竟有一敢闯。

国库房上，黑影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