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嬷嬷赞赏地看着她：“你的速度很快，如果不是我用了空间的力量，也没有办法躲过你的攻击。你现在需要的是改变步伐，去掉无意义的动作，用最近距离的移动，不仅仅是地面间的直线移动，而是空间上的直线穿越……。”

“空间上的直线穿越……”，水南若有所思地低下。

王嬷嬷慈地看着水南，温柔的神色让她原本有些严肃的脸庞都软化了，仿佛透过水南看到了那个曾经认真专注的男孩儿……。

“看着这块石，我动，你来拿。”嬷嬷举起手中的石，对水南说道。

水南点点，探身向前。

“步伐不对，左脚不要外旋，直接用力，再来……。”

“空间直线，你的角度不对，再来……。”

“注意最短直线，感受空气和风的力量，再来……。”

“让自己变成有重量的羽毛，想像这种感觉，利用一切可以借用的力量，再来……。”

“感知我的动作，我的每一个动作会引起空气的震，感受这种震，预判我手的走向，再来……。”

……

水南累得不顾形象地躺在地上看着嬷嬷说：“师傅，太难了。”

嬷嬷慈中带着严厉地看了水南一眼说：“知道难，就更要加紧练习。……水南这些本领是你以后保命的东西。”说到后来，声音中有着说不出的伤感。

水南一脸错愕地看着嬷嬷，“今天你们都怎么了，好像都很伤感。”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个而已……”嬷嬷望向远方，陷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