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看到你，我就放心了。”

顾远哽咽着叫了一声父亲，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慕远想靠近，抬起脚却又收了回来，说：“别哭，宝贝儿别哭啊。如今我不是回来了嘛，以后有父亲照顾你，看谁还敢欺负你。”

顾远强忍住扑上去的冲动问道：“父亲，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她们都告诉我你死了？”

慕远愣了一愣，说道：“当年的事，你就不要问了。那不是现在的你能够承受的，等你足够强大，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顾远哭着摇，此刻他一次痛恨自己的理智，“你不是。你只是幻境，你只知道我知道的，却不会说出我不知道的事。”

嬷嬷还要再说什么，慕远却拦住了嬷嬷说：“水南，我不管你怎么想。只要你记住爸爸你，就够了。在你没有出生的时候，我就想着要是个小孩儿就好了，我可以带着她摘这世上最漂亮的花朵，陪她看最美的星星，带她走遍山川大河，看尽世间的美景，得到世上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