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聊着天，来到一个卖花首饰的摊位上。

对花有着天然的喜。

不管是多大的，看到满摊位的花，都挪不开脚步了。

沈雪拿起那一个个漂亮的花来试戴，每戴一个，便笑着问王林道：“王林，你说好不好看。”

王林自然说：“个个都好看！你把发衬得太好看了！”

沈雪嫣然一笑，选了十几个花。

摊位老板点数了一下，说道：“五块钱。”

沈雪伸手一摸身上的袋，哎呀一声：“我的钱包不见了！”

王林道：“刚才买鞋子时还在的。”

沈雪四下瞧瞧：“是啊！就刚才走过来，这才几分钟时间？钱包怎么就丢了呢？”

旁边有说道：“肯定是被小偷偷走了！”

“小偷？”沈雪道，“这大晚上的也有小偷吗？”

有笑道：“小偷专门晚上出来偷钱包！这一带小偷很多的，你们小心些吧！”

王林掏出钱来，付了钱，说道：“算了，你钱包里也没有多少钱。”

沈雪委屈的道：“钱是没有多少，可是我心很不好！”

这时，一直不远不近跟着他俩的忠叔走了过来，将手一伸，递过来一个荷包：“夫，这是你的吧？”

沈雪咦了一声：“忠叔，怎么在你这里？”

忠叔道：“我一直跟着你们，看到有往你裤子袋里一夹，就把你的荷包给夹走了。我上前帮忙拿了回来，你看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少。”

沈雪打开来看了一眼，笑道：“钱都在哩！忠叔，你好厉害啊！你既然抓到那小偷了，怎么不报警抓他？”

忠叔轻轻摇。

王林道：“这种小偷小摸，因为金额不大，很难刑。一般属于违法行为，但又没有构成犯罪，依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的规定，处五以上十以下拘留，再罚一点钱。进去待几天又得放出来祸害。忠叔早就麻木了！”

忠叔点点。

沈雪道：“早知道我往荷包里多放几百块钱！让他构成犯罪！”

“……”

沈雪这次学乖了，荷包不再放进牛仔裤袋，而是拿在手里。

东西都买好了，他们看到好玩的就停下来看看，见着好吃的就坐下来买上一碗尝尝鲜。

吃东西时，沈雪喊不远处站着的忠叔：“忠叔，你也过来一起吃！”

忠叔摇了摇手，表示不饿。

“王林，这个忠叔很厉害是不是？”

“厉害！不过到底有多厉害，我也不知道。”

沈雪道：“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香江，你去救田小姐，忠叔还帮过忙。当时我看他打，那叫一个爽利！一拳一个！”

王林笑道：“打架，家是专业的。”

前面响起锣鼓声，原来是有在耍猴戏。

一个中年，着一豫地乡音在吆喝，一只小毛猴，一手提着锣，一手持着槌，一边在场中跑动一边敲着锣。

这热闹的响声，很快就吸引了大量的游客前来观看。

沈雪也起了好奇心，笑道：“王林，耍猴儿！我好久没见过了，我们去看看！”

两放下碗，付了钱，离开小吃摊，来到耍猴的场子前。

中年双手抱拳，四方一拱，说道：“小小毛猴出蜀地，出在蜀地峨眉山。山又大来水又宽，树木琳琅没有边。前山撵来后山赶，才把小猴赶下山。赶下山来带家乡，家在豫南新野县。先教立来后教站，教它跑马上刀山。教它扶犁驾花船，然后教会了推箱把帽戴。各位看官，你们想让这毛猴演个啥？它就能演个啥，你们信不信？”

有便喊：“让它翻跟斗！”

耍猴的便叫毛猴：“来，毛毛，翻个跟斗！”

那猴子真听话，马上就翻了个跟斗。

然后，这猴子拉小车，骑自行车，表演得惟妙惟肖。

沈雪道：“这猴子好厉害！你说他是怎么训练出来的？肯定挨了不少打吧？你看那耍猴的左手扯着链子，右手握着皮鞭呢！”

王林道：“一般是不会打猴子的，因为猴子对耍猴来说，首先是一个穷困家庭最重要的财产，其次才是赚钱的工具。更多耍猴，把猴子看作同甘共苦的家。就像农家的牛一样，谁家不是当个宝？当然了，正常的打还是有的，以前的老师还要打学生手板心呢！”

沈雪哦了一声：“说得也是。”

猴戏也分正戏、杂戏。

刚才猴子耍的都是杂戏，难度并不大。

如果要演正戏，就得让猴子戴上不同的面具，行话叫做“啃脸子”，因为猴子不能像那样画脸谱，只能让它用嘴咬着面具后面的一根横棍，把面具戴在脸上。啃脸子这个行话倒是挺形象的。

一台完整的猴戏，至少要演6出正戏，猴子先后戴6张面具，分别演包公、老汉、老黄忠、杨六郎、姑娘、严嵩，一出戏20分钟左右。

更讲究的猴戏，猴子要戴12张脸，耍猴唱12段词，角色增加了关公、孙悟空、猪八戒等。这些唱词，除了《穆桂英挂帅》沿用豫剧的唱词，其余都是把历史、故事，以朗朗上顺溜的形式编出来，配合猴子生动的表演，非常彩。

只要猴戏演得好，打赏自然多！

能走南闯北混这饭吃的，多半是有些真本领的。

耍猴在农闲季节，带着猴子南下北上，因为携带猴子是没有办法乘坐列车的，所以一路上几乎只能靠扒火车前进。为了尽一切可能省钱，也为了方便，他们带着猴子睡在荒郊野地。

王林和沈雪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的被逗笑。

那猴子真的是猴猴，还知道端着铜锣绕场讨赏，除了不会说话，跟一个几岁的孩童差不多。

王林看得兴起，便打赏了两百块钱。

耍猴看到有大款在场，更加卖力的表演。

沈雪笑道：“这些耍猴的，其实也算得上多才多艺，算是民间艺术家。”

王林道：“是啊！只不过他们没有更好的舞台而已。”

沈雪道：“哎，王林，你说请耍猴的到我们小百灵舞台演出，能有看吗？”

王林道：“肯定有看，不过，耍猴戏还是难登大雅之堂。很多也就看个新鲜热闹，多看两场也就乏味了。因为耍来耍去，就是这几样把戏，不可能有太多的创新和变化。所以这些耍猴的，经常到处跑动。”

这场猴戏看得过瘾，可以说是此行的意外收获。

他们看完猴戏，又接着逛了逛小吃街，然后准备回家。

车子停在观前街外面，王林他们往外走来。

刚出街，冷不丁后面围上来几个青年，拦住了王林他们的去路。

王林一看来者不善，一把拉住了沈雪的手，沉声问道：“你们什么？好狗不挡道！让开！”

“嘿！牙尖嘴利！开就骂呢？”一个留着斜分式长刘海发型的高个子青年，指着王林，冷笑一声，“给你两条路走！”

王林不由得笑道：“你给我两条路走？小同志，这马路是你家的？”

高个子大拇指一撇：“少啰嗦，要么留下你的钱包，要么留下你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