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阿一之前吩咐那个矮胖男
做的面具,我是又等了很久才看到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这个很久其实是指我自己的感官时间,因为这五天的时间里我就看着阿一整天抱着那个骨灰盒念念叨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觉得他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有了点
气儿,念叨着念叨这又快变成那个死气沉沉的模样了。
那面具刚一送过来我就想给老板传讯了,那面具跟老板给我的面具是一模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手里的那个面具只不过是普通的硬纸壳子,送到阿一手里的是铁质的。
我蹲在窗框上,即便是知道阿一看不见我,还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我敲传讯灵珠的时候一脸警惕,脑补出的形象是我是一个冒死潜伏在敌军内部的细作正在偷偷给自己总部传消息。画面感过于强了导致老板的影像一出现我不由自主地就压低了声音。
“老板,你说的那个面具我见到了。”我的声音压得低低的,还四处环视看阿一有没有注意我这边。
“还行,也算没用太久。”老板站起身来,朝我点
示意,“等我两天吧,你就什么也不用做了,后面的事儿不是你能
手的了的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老板就关了传讯,画面的最后好像老板的手边有一条毛茸茸的尾
。我愣了愣,还没等我看清楚画面就消失了。我有些怀疑老板偷偷和什么小妖
搞在一起了,整了一出什么霸道龙君
上我之类的戏码。我很是感慨地拍了拍烟花的脑袋,大呼可惜,不能目睹老板谈
说
实在是遗憾,也不知道老板这种
商的脾气跟小姑娘相处起来应该是个什么怪异的样子。
时间如果能倒退的话我一定不会在烟花的面前说这些话,谁能想得到这狗东西听得懂鸟语,还会告状啊。
然而彼时的我根本想不到这一点,我蹲在桌子上抱着烟花的尾
说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从老板最开始是怎么虐待我的一直说到现在随便克扣工钱,说到激动处还拿他的尾
擦了擦眼泪。我注意到烟花的眼神有些嫌弃,有些愤愤不平地拍他的
:“你还好意思嫌弃我了?你长这么大还不是我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老板什么时候喂过你了吗?没有!我跟你啰嗦几句怎么了?怎么了?!”
烟花扭过
去没再搭理我,现在想想我完全可以肯定这狗东西绝对是在报复我,绝对!
扯远了,还是要说回阿一这边。阿一在那送面具的
走了之后一直没动,那面具就那么大剌剌地摆在桌案上。我站在
屏上看着他的神
变化,总觉得他有点像个疯子。
面具送来倒是还有个好处,阿一总算不整天抱着那个骨灰盒念念叨叨了。他看着桌案上摆着的面具,努力地活动着面部肌
。那双还有细微裂
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挤压揉捏,似乎要努力变成柔和良善的样子。我盯着那双手上的裂
,越看越觉得诡异。那裂
是之前他在万
坑那边刨土留下的,一个多月了还没长好,他这愈合能力实在是让
心惊
跳,我甚至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还真的是一个活着的普通
。
老板说让我再等他几天,倒也没再嘱咐我要待在阿一身边寸步不离。我决定出去转转,一直跟着一个
哪都不能去实在是太无聊了点。
宣城其实还蛮大的,我是自己在外面到处转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一点。客栈的位置很靠边,几乎就在刚
城走了不到两条街的地方。我看着位于中央的城主府,大致估量了一下走过去需要多久。
我其实也不太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想去城主府看看,我总觉得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我过去,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城主府的门
抬
看着那块巨大的匾额了。
城主府门前并没有什么来来往往的
,想来也是这城主府中的主
积威甚重,宣城的百姓没什么
敢在这里造次。我手里攥着一把花生米,眯着眼睛看向城主府中高高耸立在正中央的那座塔楼。
整座城主府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奢靡之气,想想也能理解,就算这城主
子过的再荒
无度,这宣城总归还是边防之城,保不住哪天就有敌
进攻,怎么着也得保证自己的安全不是?
我看了看那座建得像个堡垒一般的城主府,不由得把这东西跟我在阿一的九尾山庄中见到的飞花堂对比了一下,怎么说呢,飞花堂看起来虽然娘里娘气的,但是真论起安全
的话,恐怕是要比这外表看起来强横的城主府强不少。旁的不说,至少那飞花堂上空要是有什么东西飞进去的话,绝对不像我进城主府这么轻松。
我拍了拍翅膀停在城主府中的那座塔楼上,有些怀疑自己到底为什么产生了非要来这里不可的冲动。按理说在老板那里见识过了不少好东西之后应当是没什么能让我随随便便心动才是。
我正蹲在那里思索的时候,突然有种诡异的感觉从我脑子
处爬了出来。那好像是个有些沙哑的声音,我听见他在嘶吼着什么,凝神细听的时候又听不到。正在疑惑的时候忽然觉得身后好像有什么动静,我瞬间转
,却发现背后什么都没有。
塔楼上的风有点大,我听着“呜呜”的风声,莫名觉得心里有些发毛。我哆哆嗦嗦地往嘴里塞了最后一颗花生米,还没来得及嚼一下,忽然就觉得脑后一疼,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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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渊看了看面前晕在那里的绿毛渡鸦,摇了摇
:“想把你这家伙弄到这里来还真是费劲。”
一只白猫从白渊的身后绕出来,伸爪子把
朝下晕倒的木鸦翻了过来:“主子,这次这家伙真能想起来吗?这家伙之前实在是太傻了,我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
“这次恐怕悬,”白渊蹲下身来扯开绿毛渡鸦的翅膀,“你们几个里面就属他灵魂缺损最厉害,这次的找到的碎片能有十分之一就不错了,等他想起来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那就看他这么一直蠢下去?”白猫的眼神里满是玩味,“不过也好玩的很,以前这家伙木呆呆的,一天到晚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要是等他想起来知道自己有这么一段故事...”
“那倒还真是挺有意思的。”白渊带着淡淡的笑意接了一句,转
对白猫说,“你和烟花也注意点,现在灵魂还是不怎么稳定,平时还是少折腾点的好。”
“谢主子关心。”白猫以猫的形态站起来,很是
化地作了个揖,“那我先回去了。”
“嗯,”白渊点点
,这才把视线重新转回到绿毛渡鸦身上。
光芒闪过,塔楼上的
影忽然消失,连带着绿毛渡鸦一起,失去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