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本民寻思了半天,决定还是该给周家茂来个势大力沉的一击。事实上,这一击不但势大力沉,对周家茂来说,几乎是摧毁了他的
神意志。
又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坐在
椅上的周家茂自个儿来到了大街上,眼神还是那么
沉,似乎身边的一切还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得了机会的张本民带着赛豹,悠闲地走过。
“这……”周家茂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是,赛……赛豹吗?”
“是啊!”张本民抻着眉毛,一脸掩饰不住的兴奋,“周叔,你可得看仔细了,这,就是赛豹!”
周家茂浑身惊厥,带动
椅晃动不止。
“俺不是说没丢么,是送给别
喂养一段时间的。”张本民蹲下来,摸着赛豹的后背,道:“那会儿你还不信,现在呢,信不信?”
周家茂抖抖索索地转动着
椅,想离开。
“唉,周叔,恁着急
嘛,聊聊呗。”张本民一把拽住
椅,“你这猪
摊摆不成了,俺想接着
,学也不上了!不过你得教教俺,卖
有啥生意经没?”
“你……你,你可真是……”周家茂语无伦次。
“俺啥呀,告诉你周家茂,你可甭
说,否则你知道还会发生些啥事儿!”张本民瞬间拉下了脸,“现在俺跟周国防玩得还行,经常在一起。”
周家茂抬起通红而愤怒的两眼,看着张本民。
“嘁,你要再用这种眼神看俺,可就甭怪俺不可客气了。”张本民歪起嘴角,露出了笑容,“这几天,俺要带几个小伙伴去公社废弃的窑厂玩,那里的大烟囱最有挑战
,爬着玩是很刺激的。你应该知道,那烟囱起码有五十米高,当然了,爬到顶是不可能的,但爬个一二十米高,还是容易做到的。到时啊,就看周国防的能力了,要是爬上去万一失个手,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张本民
阳怪气地笑了起来。
周家茂哆嗦着叹起了气,肩膀不断抖动着,过了会,他再抬起
的时候,眼还是红的,不过没了愤怒。
“唉,这就对了嘛。”张本民哼声道,“俺还要问你,以前你对俺做的事,是不是错了?”
“错……错了。”周家茂边说边低下了
。
“是不是该道个歉?”
“俺,俺对不住你。”周家茂边说边吸着鼻涕,已泣声不止。
“甭哭,现在你这样子,连条衰狗都不如!”
听了这话,周家茂擤了把鼻涕,擦了擦眼,真的不哭了。
“滚吧!”张本民冷冷地道。
周家茂转
椅,回家了。
痛快!
张本民觉得很痛快,不过,也有点异样的感觉。他拍着赛豹的
,面带微笑,憨憨地笑道:“赛豹啊,俺这心里
的病呐,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