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几乎是做不到的,因为没有
能受得了。”
“难道,袁崇焕受住了?”
“很遗憾,还差五十七刀。”张本民的样子很是失望,“割到三千五百四十三刀的时候,袁崇焕断了气。不过,那也是凌迟的最高纪录,一直到清末被废除时都没被打
。”
“我明白你的意思……”
“那你就不要多说了,谢谢配合。”张本民说着,拿出一张渔网。
“你,你用这个
什么?”
张本民先不答话,把胡华正的衣服割
扯下,
出全身,然后用渔网裹在他身上,用力勒紧,使得每个网眼都凸出一小块
来,“我的刀工比起那些行刑的
来说,更是谈不上
细,所以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将就一点。”
胡华正按捺不住了,“我看你他妈的是有病!”
“这是很严肃的科学实验,请你不要那么有
绪。其实,袁将军是
国将士,最后被离间计害了,下场悲惨以至于我都不忍去了解。现在,竟然拿来做例,跟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把话讲,也真是有辱他老
家了。也罢,既是为民除害,我想袁老将军也不会怪罪。”言毕,张本民拿出一套雕刻刀来,抽出把最小的,“下面宣布,行刑实验,现在开始!”
以网眼勒出的
团为目标,一刀,两刀……
第三刀的时候,胡华正的叫骂,变成了凄厉的哀嚎加叫骂。
“如果你再骂,我就收回祸不及家
的话。”张本民停住了刀,面无表
地看着胡华正,突然神经质地做起了各种鬼脸,并准确地剜出一刀,道:“呼呼,告诉我,是疼,还是痛?”
胡华正闭上了嘴,不敢再骂,只是咬着牙惊厥着抽动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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