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疼道：“原来魔教是这样来的，那它是正是邪？”

“只能说亦正亦邪吧！”

孟小小道：“它叛出后一直少有动静，不过倒有很多谣言，让很多把那升平教叫做魔教。”

“那就好。”云亦可点点，突然她脑中灵光一现。

“等等！”云亦可终于想起来那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了，她问道：

“娄家的事和那四长老有关，对吗？”

“没错。”

孟小小道：“我回临渊后暗中查访，确定应该是五大家族中的在截天道下的单。但是具体是谁却找不到去向。不过结合那偷绝的说法，幕后真凶应该是她跑不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云亦可语气低沉。

孟小小接着为她解释道：“娄家家主的哥哥之前娄平山就是临渊五杰之一，而之前临渊五年前的象和邪教脱不了关系。”

“这个我知道。”云亦可在一旁抢答道，她之前逛茶楼听说书可不是白去的。

“而那五杰平定了当时的象，不过除了现在的临渊帝，没有一个好下场的，包括临渊帝的皇后。”

虽然孟小小在临渊任职，听云亦可这么说到了她的顶上司，也没有不悦之，面无表道：

“后来娄平山死在了邪教的算计中，他弟弟娄平川代替了他武林盟主的位置，没想到还是遭劫了。”

“那怪不得了。”

云亦可沉重道，她忘不了娄离园在火场时哭泣的那张脸，虽然她在暮云城并没有对她多过关注，但也是她不想想起那晚而已。

“……好了。”孟小小道打断她的思绪道，说完又一段画面在云亦可眼前展开。

翘着胡子的颇有威严的中年男子手指一动一动道：“儿啊！你可真是糊涂啊！”

“我……”谢家小姐红着眼圈，却没把话说出来。

“老爷，你怪就怪娥儿吧！是我惹冯公子不悦了，和小姐没关系。”

云亦可这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在刚刚那晚之前，她被冯焕之拒绝之后的时间段。

“你也知道！”

那谢老爷严厉道：“这样多嘴多舌的隶我谢家是用不上了，明天你就嫁给那外院张管家的儿子去。”

“不，老爷！”娥儿马上就跪了下去，“娥儿只想跟着小姐。老爷！那张管家的儿子……”谁不知道他是个傻子啊！

“你是在反驳我吗？！”谢老爷一脚踹开娥儿，边上自有灵活的下把娥儿给拉了下去。

“爹爹！”谢家小姐发现谢老爷看她的眼神格外不对，她不安道。

谢老爷把眼神给移开，道：“我已经帮你相看好了，那从正三品御史大夫家的公子就不错，过几天聘礼就会过来，你准备准备吧！”

“爹爹，你明知道我心仪那冯公子。”谢家小姐也一下子就跪了下来。

听到自家儿这么说，谢老爷更加来气：“是你没抓住机会，到来成了这样的结果。那冯公子……唉，事就这么定了。”

“不，爹爹！”

…………

所有的画面再次恢复黑暗，云亦可也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谢家小姐晚上是那个反应了，不过这娥儿下场都这样了，晚上还能跑过去安慰这谢家小姐，倒让她另眼相看，可惜还是遭了毒手。

云亦可向孟小小道：“请继续。”

孟小小：“……”

她其实是想直接跳到这谢家小姐和添香之间的那一晚，这两段其实都是意外。当然，她不会说的。

不过经过刚刚的尝试，她已经熟练了很多，这次没过多久，下一段回忆的画面就出现了。

一个披散发的子坐在那梳妆台上，肤色苍白，如大病一场似的，整个都透着一病态美，但眼珠子却由纯粹的墨色夹杂了几分诡异的血色，像极了话本子里的美艳鬼，却正是那谢家小姐。

“不够，还不够。”

她低喃喃自语道，她站了起来，从梳妆台边跪着哭泣的透明鬼身边路过，踢了一脚，不动声色道：

“哭什么哭，晦气。”

她直直地往前走去，整个如鬼魅般直接穿过身前的那面墙，走到了外间，她走在灌满冷风吹的鼓鼓囊囊的纱质帷幔边，突然停下脚步细道：

“有来了。”

她抬往外看去，穿透层层墙壁，看见外面一个长相颇为威严的中年男子和几个下正往这走来。

“老爷不能往那里走了，都死了好几个看守小姐阁楼的下了，连昨天只是路过的李长平也出事了。”一个下急道。

“是啊！老爷，你可不能往前走了。你想想看，那，小姐，对！小姐也不希望看到你出事啊！老爷！”另一个下急道。

谢老爷不顾那些下的阻拦接着往前走去，大声喝道：

“我就不信了！我儿不见了，她的阁楼又出了这样的事，就算是有鬼，我也和她拼了！”

但这谢老爷却听不见这阁楼里有用锋利的指甲滑过漆了红漆的木柱，笑道：

“真好，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