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先？阿湘这事十有八九是这陈氏搞得鬼。

大概玩了一会也玩累了，两个小丫鬟坐在台阶上聊起了悄悄话。

“最近不知为何老是闹鬼，整个府都心惶惶的。”左边的小丫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气息，往右边凑了凑。

另一个小丫鬟竖起食指说：“嘘，我听说是未过门的少夫…”

“这种话你也敢说…”小丫直接被捂住了嘴，“千万不要被公子和老夫听到。”

“真的，有看见了啊。老夫这些天不是都在佛堂求保佑吗？”先前的小丫并不服气，继续说道。

“哦，老夫又去佛堂了？…”另一个丫也松开了她的手，似乎带了点紧张的语气说道。

听到这儿，白薇仙子心想：是不是，程探花已经查到程老夫了呢？真的在已经试探老夫了？

一个儿子，一个大理寺少卿，要怀疑自己的亲生母亲杀。所杀之还是自己的心上，还要自己亲自来揭开这残忍的真相，这得多大勇气。

即使他查明了真相，如此揭发养育自己的寡母，大启一直以孝治天下，他也会被世谴责，不容于官场。

横杠在程探花面前的两个选择，无论怎么选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