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分能力，比如植物感应，比如面向太阳。”

卓成想到向葵那副模样，赶紧问道：“我会不会变成沼泽树？或者，种子在我胃里长成新的沼泽树？”

潘恩缓缓摇，圆锥尖顶高帽随之而动：“一般来说不会，沼泽树变异，既有他们成长环境的必然，也有一个前提，必须脑、血和肌皮肤三重扭曲，肌皮肤能让它们扎根吸收土壤中的养分，进行光和作用，血负责传输，脑的扭曲肿瘤作为中枢控制全身，长时间潜移默化改变身体结构，最终变成适应南方沼泽环境的树形态。”

听到这些，卓成稍微松了气，能做个正常，谁乐意去当树这种更接近怪物的存在！

杜奇为什么收卓成进甜水镇，卓成下午做过什么，潘恩一清二楚，加上乐于教，又说道：“使用內视法时，神世界感受到的仿佛世界尽般的金光和问话声，我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以我的推测，这颗种子大概率不是沼泽树本身所生，可能是一个神信息连接点，连通某个强大存在，所以有活着意识的扭曲物表示臣服。”

卓成点：“我有过这种猜测，所以不敢回应。”

“这个世界，有一些非常强大的存在，小心谨慎很好。”潘恩笑了笑：“这只是我一家之言，未必正确。这世界有太多秘密，有太多事，被大毁灭掩埋，我所了解的连边边角角都算不上，很多东西需要你们年轻自己去探索，去寻求。”

卓成没有心存侥幸，也缺乏相关的应对经验：“如果真的是某个强大存在，强行连通我的神世界，该怎么办？”

潘恩认真想了一下，慎重道：“能连通你神世界的，只能是神意识，你的神世界是你的主场，神意志将是你最强大的武器。”

卓成大致听明白了，换成2020年代玩游戏的说法，类似于神抗？那……能不能设立一个神意志的牢笼，将闯者关起来？或者直接斩掉闯的神意识？

卓成的想当然，说给两听，杜奇和潘恩没有经历过，无法提供明确答案。

总之这种未知的事，谨慎为上。

卓成旧话重提：“老师，这个世界真的有神吗？”

潘恩看向那只背生双翼、顶尖角的飞天山羊，刚想开说话，就被杜奇抢白：“醉酒山羊创造缺陷世界就别拿出来说了，这么离谱的东西你也信？”

“至少我见过飞天山羊降临！”潘恩的慈眉善目不见了，反唇相讥：“你见过所谓的奇点创世主吗？你相信第三奇点来临，类就能恢复文明与秩序？半机械的类，还是……”

后面那句话，他收住没说。

理念上的分歧，杜奇无可反驳，站起来就走：“卓成，走了！”

卓成没办法，只能跟上，临出门前，回问：“老师，我能不能再来请教？”

潘恩又变成慈眉善目颤巍巍的模样：“随时可以来。”

卓成态度极好：“谢谢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