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法超越。我为何要超越。师祖的道是零，师父的道是一，以零化一，以虚化实。而我的道，介于零与一之间，是为演变，是为过程。

不错了，我的治之道是居于两者之间的变化。

“师父，我想到了。”

秦拍着有点儿麻木的大腿，兴奋大喊。

“嗯，你这就想到了吗？说说与我们听听看，你的治之道为何？”

秦无敌有些惊讶，更多的则是好奇。

小秦真是这么快就想到了，还是准备像某些弟子一般耍小聪明呢？

“师祖之道就虚，师父之道务实，而我的治之道取于虚实结合。”

“你这是准备凉拌啊。”听秦讲完，一旁的陈晓晓半遮着嘴，骄笑不已。

“嗯，何来虚实结合呢？”

秦无敌微笑再问。

“天道欲恒而不守恒，故道者欲均而不均。既然不均，欲民众和平共处，平等相待，得以强相压。强以一碗水端平，不是长久之计，终于动，或为空。

故不取师父之避虚务实，取师父之奋斗；亦不取师祖之避实就虚，取师祖之虚恒。

腹之欲，以实治之；心念之欲，以虚待之；使之所欲，皆可引发；之所需，皆可满足；之所望，皆有所长。若皆欲所不欲，能所不能，为所不为。则不平以平，是为盛世之太平。”

“不妥，不妥。心不足，不可太过纵之。”

秦无敌摇指出不足之处。

“李师与我之所以画饼，就是因其吃不着也。”

“啊，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琼尼抚掌而笑呵道。

见琼尼这样说，秦、陈晓晓都向琼尼看去：“何以如此？”

琼尼嗤嗤而笑：“比谁画画水平高啊，画得愈真，画得愈好。看得见却吃不着。这就是秦师想告诉我们的规划治之道的法子。”

秦这才明白过来，感是自己的治之道好过了啊。

“那么我再想下。”

“嗯，虚实以合是个不错的想法。三计，成可期。我老家就不在这参和了。”

秦无敌放心地离开，再次留下了三在这屋边上继续探讨。

“其实，虚实以合，秦师已经在做了，不是吗？”

琼尼心中的疑问没有敢在秦无敌面前问出来。

“对喔。幻世的存在，不就是虚吗？为何刚才他教授之时却没有提及呢？”

经琼尼一提，秦也是觉得奇怪。

“其实，某个糟老子在很久之前也构想过虚实以合的。对这个观点，某一直是不予认同的。所以而今也不过是截去脑，实施了一半而已。实还是那实，虚也依旧是虚，没有合就终究不是虚实以合啊。”

陈晓晓知道些什么，却是点到即止。

“那么这还有继续讨论下去的必要吗？”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