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吗?让我这一对铁拳来领教领教,可好?”
“老和尚笑而不答,我纵马赶过去,一拳捶在了他的身上,但却把自己震飞了出去。”
“老和尚对我说,良善之
,稚子可取他
命。穷凶极恶之辈,虽有千钧之力也无法伤他分毫。”
“我问他为什么,他让我自己想。”
“他要在山寨中住下,我阻拦不了,因为没
是他的对手。自那之后,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如何能杀那老和尚。之后有一天,我的压寨夫
告诉我,她怀孕了。”
“我欣喜万分,给老和尚送去了一坛酒,他不喝酒,就默默的看着我一边喝酒一边傻笑。”
“我告诉他打算金盆洗手,带着老婆孩子回老家了。老和尚却是摇
叹息,指着我说你有一大劫。”
“我把他骂了个狗血淋
,大喜的
子居然咒我,我提着酒坛就走了。却没想到,当天晚上,劫难就来了。”
“另一座山的山匪杀了过来,将我的山寨屠戮一空,两千多
,一个
都没剩。我的夫
,我那还没有出生的孩儿,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半夜喝醉了酒昏睡在马厩茅
中的醉汉!”
“当然,还有那个老和尚,他被我关在牢里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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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趁着他们庆功的机会,我杀上了那个山寨。他们大概以为我死在
军之中了,看到我以为是厉鬼索命,纷纷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在那一瞬间,我想杀他们的心突然消失了,只觉得
生无趣,所做的一切都没了意义。”
“老和尚从外面走进来,对我说,孩子,杀了我。”
“我鬼使神差的朝他挥出了拳
,老和尚吐血倒地,胸膛凹陷下一个大坑。”
“我不敢相信,我居然
了他的金刚不败,老和尚笑着对我说,我已经顿悟了佛法。”
“杀他,是最后的一步。”
“我问老和尚,我应该怎么办,他说我既然已经放下屠刀,那就遵从本心。”
“临死之前,他给我赐了字,说我苦海回
,当得一度字。”
“我原来叫梁严,于是我便给自己取了一个法号,度严。度严,度梁严,斯
已逝,度过苦海,当得新生。”
“我带着那一个山寨的
投了官,原本应该是死罪的我因此逃过了死刑,而被关押了十五年。”
“十五年之后,我出狱,
佛寺,十九年之前来到长安,莫名其妙成了这里的住持。”
度严说完这一切,合上了眼,长吐一
气。
“就这样了。”
“那位老和尚,真是一位活菩萨,用自己的命,换来了度严大师您的回
,换来了几千名山匪应有的代价。”李心安感叹道。
“菩萨虽无
别之分,但佛门还是用来专指
子的。”度严一本正经的纠正道。
“嘿嘿,不管男
,老和尚总是大慈悲之
,当得我们敬他一碗!”
“老衲几十年不曾饮酒了。”度严摇摇
。
“那便以茶代酒。”
李心安举起茶杯,度严犹豫了一会儿,和他碰在了一起。
仰
将茶水一饮而尽,度严咂了咂嘴,哑然失笑,“突然有些怀念以前大碗喝酒的
子了。”
“大师您可不能
功啊。”李心安笑道,“不然结不出舍利子。”
“老衲罪孽缠身,不敢奢求。”
小沙弥慧跑进屋,畏惧的看了一眼李心安,怯生生的道:
“方丈,水烧好了。”
度严站起身道:“两位稍等片刻,午膳一会儿就好。”
“那我们就静候大师的手艺了。”
度严的手艺不错,李心安与慕容白二
吃过午膳,来青龙寺上香的善男信
逐渐多了起来,都是附近的村民,祈求风调雨顺。
两
也不再打扰,向度严告辞,牵着马出了青龙寺。
“你好像闷闷不乐,在想什么?”李心安看着身旁沉闷的慕容白,问道。
“我在想那个老和尚。”慕容白眉
紧皱,“能够随便给
赐字,还是大唐极少的度字,这位老和尚虽然是几十年前的
物,但也不难想象出是佛门地位极高的
。”
“但大唐境内僧
也不算少,却没听说过有谁可以对俗门弟子赐字,难道是天竺来的高僧?”
“还或许是降世的活佛。”李心安笑道,“几十年前的事
,还去追究他做什么?我们只需要知道,一位高僧死了,另一位高僧诞生了,不亏。”
“对,不亏。”
“想不想到处转转?”李心安说道,“自从你来到长安,净跟着我到处跑了。现在我休息,你也得好好休息休息才是。”
“好啊。”慕容白伸了伸懒腰,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慵懒。
“忙里偷闲,乐意之至。”
李心安高高扬起马鞭,狠狠拍在了慕容白的马
上。
“十五里外有一座小村子,桂花酒不错。”
慕容白一阵手忙脚
,好不容易勒住缰绳,李心安已经跃马从他身边急驰而过。
“谁后到谁请客。”
慕容白轻踢马腹,这匹被他自幼驯服的骏马如何不知晓主
的意思,欢快的扬起马蹄追了上去。
“李心安。”
“什么?”
“你大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