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接客，但是一天她被叫去弹曲儿后，一个时辰没回来。后来才发现，娜宁是被给强了。”

“我们问她为什么不出声求救，娜宁说这没什么，身为隶，这都是应该的。”

“她从小就被当成供主享乐，隶的想法在她心中已经根蒂固，或许她以为，万花楼和她的主没什么不同。毕竟她所见到的，也是出卖体的，和之前没什么不一样。”

殷红妆叹道：“从那以后，我们就让她接客了。过了大约一年，死了。”

“死在你说的那些手上。”

“具体是哪个？”

李心安要弄清楚，那个买凶 杀的，那个真正要让齐元汉他们死的，他的仇是已经报了，还是没有，他会不会继续指使行凶。

殷红妆有些难以启齿，她看了檀香一眼，李心安这才发现，檀香也是一脸沉。

殷红妆下定决心，叹道：

“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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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侍郎，高正明。”

“高正明……”李心安怔了怔，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不对，是第三次！

李心安知道在哪里见过这三个字了。

在今天早上，在他还没有出门，在他还没有叫来慕容白的时候，“夜叉”的新任统领周陵递给了他一份报，上面写着所有与齐元汉张英他们往密切的朝廷大臣。

而在那一连串名字的最上面，排在第一个的，就是高正明！

户部侍郎，高正明！

“娜宁是死在高正明的手上？”

殷红妆沉重的点点，没有说话。

慕容白开道：“娜宁姑娘可有相好之？”

“她子很文静，几乎所有的姑娘和她都处的来，况且身世又那么悲惨，万花楼上下几乎都很照顾她。”

若是照顾，又怎会让她接客！

慕容白勉强把这句话咽回肚子里，他不顾忌殷红妆，也得顾忌李心安和檀香姑娘的面子。

“我说的是男子。”

“男？”殷红妆讶异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她们的私问题我是不会过问的。或许她和哪位客产生感了也不一定，万花楼有不少先例，但基本都是男玩玩而已。子一当真，便做不了这种生意了。”

慕容白愈加烦闷，殷红妆的话让他有一种怒火堵在心发不出来的感觉。自他练剑修养剑意之后，觉得天下没有什么事可以他心神，但他此刻只觉万分憋屈，从没有过的憋屈。

“殷姨，你可知道娜宁姑娘都接触过哪些……客？”

相比慕容白，早已对这种况见怪不怪的李心安倒是显得十分平静。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的脑子没那么好使。”殷红妆道，“要不让檀香带你去仓房翻出那些名册，按着年份推算子自己找？”

“可行。”

李心安笑意灿烂的看着檀香。

那目光分明在说：“我的好姐姐，帮弟弟这一个忙吧。”

檀香杏眼圆睁，这个臭小子，竟是想让自己一个这些活？

不过师傅与慕容白在侧，她也不好发火，银牙紧咬，不不愿的点了点。

看着徒弟吃瘪，殷红妆也懒得去管，让这丫吃点男的亏也不是坏事。

当然，殷红妆也知道，檀香不会不帮，甚至还乐意去帮。

是不是都是傻的愿意吃亏的命？

李心安站起身，躬身行礼道：

“叨扰殷姨了，事既已了解清楚对案大有帮助。我代殿下，谢过殷楼主与万花楼。”

殷红妆起身施了个万福，笑道：

“小子，有机会继续带殿下来啊。”

可别，万一再结个果，到时候又得是我挨骂……李心安黑着脸，向殷红妆辞行。

离开房间的时候，檀香暗戳戳的掐着他的腰间拧了一圈，以泄将来翻箱倒柜给他调查娜宁那个可恶的虚无缥缈的相好男之恨。

李心安神色不改，满脸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让不由得怀疑他在里面了什么。

出了万花楼，李心安慕容白两骑上马，直到离开那条街，李心安才伏在马上，痛呼起来。

“嘶……果然最毒心。”

慕容白冷冷的打断了他的哀嚎：“李兄，你与万花楼结识多久了？”

“差不多……十五年了吧，你问这个嘛？”

慕容白厌恶的道：“世间青楼，难道都如此肮脏？”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李心安笑道。

“你在想，我为什么会认识殷红妆这种，你在想，世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把子当物品易的的地方对不对？”

“是。”慕容白沉闷的回答。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

“万花楼远远不如你想象的那么肮脏不堪，相反，它是一把保护 伞，万花楼中的子，皆受万花楼的保护。”

看着慕容白一脸不相信的表，李心安解释道：“你觉得什么会去做……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