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
砰砰砰!!
咔……
咔咔……
郑忠意识回归,挣扎再起。这一回竟然足足震了五回,木块隐隐的有开裂的迹象。
“就在榕树树下,你快点啊!木块质地太次,撑不了几回了!”
“……”
车文驹拿着铁锹,一阵小跑来到榕树底下,“哐哐哐”的开挖!
没一会儿,一块块
碎的白骨就露出土层!
“我挖到了!”
“挖到了就拿出来,聚在一起,用我给你的《往生咒》一起烧了!”
“好!”
车文驹连忙伸手去取白骨,他的手刚接触到白骨,一
不属于他的记忆便涌上了心
。
那是一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男
,但在一个
走后,露出了凶恶嘴脸,拿出枕
就往车文驹的脸上招呼!
“嘶……”
车文驹发现,最可怕的事是他反抗不能!
他似乎代
了当事
,只有一张嘴能发出声音!!
钟发财有注意到车文驹停下动作,奇怪道:“他怎么呆呆的不动了?”
袁华叹道:“榕树有聚
的作用。所以这么多年小
孩的冤魂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更大强大,甚至到了白
据
身躯的地步。”
“同样的,白骨这么多年也埋在榕树下面。必然也已经有了魔
,碰它的
必然会陷
到痛苦的回忆中去。”
罗友七一呆,反问道:“所以这就是你让阿驹去挖白骨,自己跑过来镇压的原因?”
钟老白和钟发财同时看向袁华,齐声说道:“你好
啊!”
袁华反问道:“但这是每个驱鬼者都必须经理的一步不是?”
钟老白、钟发财和罗友七同时沉默住了,各自回想起了曾经不好的回忆。
其实也不是每一只鬼生来就是恶毒的,她们也可能只是生前碰到过更恶毒的
和事。正义迟迟得不到声张,才引发了悲剧。
而他们作为道士,却也是身为俗世的
,更多的只能为生
着想!
“呼……”
车文驹猛地从回忆中挣脱出来,浑身冷汗刷刷的往外冒。在那回忆中,他刚刚已经死了一次了。
砰砰砰砰!!
郑忠的挣扎很强烈!
“打!”
袁华用五雷指再次镇压郑忠,然后对着车文驹吼道:“笨蛋!快一点啊,再不快点,她就要挣脱了!!”
车文驹不敢怠慢,连忙再次拾起土里的白骨。
这一次的回忆是“他被开膛剖腹,肚里埋毒品”!
“呼——”
车文驹倒吸了一
凉气,他刚刚又体会了一把死亡的感觉。
“快!”
又是一块白骨,“他被屠户捡起,剔骨割
,制成瓦罐
!”
“嘶……”
“不能停,快!”
又是一块白骨,“他被塞进瓦罐,做成美食,供
品尝!”
“呼哧呼哧……”
砰!
木块炸开!
郑忠脱困而出,直奔车文驹!
“阿驹小心!”
车文驹恍若未闻,又捡起土里的一块白骨,“自小挨饿,重男轻
,惨遭毒打!
又是一块白骨,“惨遭嫌弃,犹如货物,被
贱卖,卖来卖去!”
又是……
等车文驹拾完所有骸骨,再次回过神来时,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
而郑忠就在一旁,手持不知哪里找到的尖锐石
,高高举起,却并未刺向车文驹。
“你经历过我的前世,可还要在阻止我复仇了?”
郑忠忽然之间换了形象,变成了一只身穿红袍,相貌尽毁,浑身伤痕,个子不高的小
孩模样。
车文驹不知不觉,又是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
只见……
车文驹小心翼翼的收好白骨,从怀中掏出道经,一齐用布包好。
半响。
车文驹缓缓道:“你已因恨生怨,由怨成魔。你变得已经不再是你,而是一个嗜血残忍的恶魔。”
他沉默片刻,从身上找出火折子,点燃包裹道:“抱歉,我不能放任你继续下去的。”
“我要趁你只是复仇,还没铸成大错之前送你
回,这样可免遭刀山火海、冰山油锅之酷刑……”
火折子点亮山
,也点燃了包裹着白骨和道经的白骨。
余烟袅袅,一缕缕白烟升天……
“你!”
小
孩气急,拿起尖锐石
便砸!
“不好!”
钟老白、钟发财、罗友七和袁华见此,动作整齐划一,朝着车文驹奔去,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着急的
瞪着眼睛!
“你不支持我,又为什么这么流下这么伤心的流泪,叫我心软……”
这是小
孩最后的声音,随后化成白烟消失无踪。
啪!
尖锐的石
落在地上,离车文驹很远,很远……
钟老白、钟发财、罗友七和袁华见此
此景,都忍不住原地盘膝,正襟危坐,恭敬诚心的念诵: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敕救等众,急急超生,敕救等众,急急超生……”
“脱离苦海,转世成
……”